这世间最珍贵的药给你用给你用才算是有价值。
说完,他却懊恼地拍打了自己两下。
瞧我这张嘴,呸呸呸,你以后什么病都不会再生,管他什么药呢,咱都不用!
那张与裴砚有些相似的脸上,却有着他永远没有的真挚和热烈。
我不由地咧了咧嘴角,笑骂道:
调皮,谁还能不生病了。
我不管,明日我就去寺里,跪百步梯,为新月姐你求一张平安符,只愿你今后永远健康平安。
少年人的眼里盛满了期盼,让人无端感到些许炙热。
我被烫地不由移开了眼。
新月姐,你瞧这是什么?
裴清突然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只通体雪白,看起来还不到三个月的小狸奴。
小狸奴见着我,小爪子挥舞两下,叫了一声“喵~”。
我惊喜地伸手刚要接过,小狸奴突然从裴清手上掉落,我心一慌,双手急忙捧住小狸奴的身体,碰巧裴清也同时出手,将我的手和小狸奴一起捧在了手心。
少年手指冰凉,指上有着习武之人才有的厚茧,直磨得人头皮发麻。
你们在做什么?!
裴砚一身宽大朝服,面色微沉走了进来。
05.
裴清一脸平静地松开手,淡淡地看了他哥一眼,转过头对我说:
新月姐,我先出去了。
裴清走后,裴砚扫了眼装药的空碗和一旁还没吃完的蜜饯,脸色更沉了几分,开口便是质问:
你怀了身孕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垂着眼,并未搭话。
告诉他又怎么样,他就不会在我被长公主呵斥惩罚的时候漠然旁观吗?
就不会在长公主面前对我极尽贬低吗?
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个跟我相敬如宾三年,即便我一直无所出也不会埋怨责怪,甚至在别人说闲话的时候会护着我的男人,会在长公主回来后像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