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所当然极了,完全不在乎我现在额头上冒着的冷汗。
我咬着牙,冷冷的吐出了三字:“不要了。”
沈瑾年,人怎么会在同一个错误里犯两次。
我不会再在你这里犯错了。
接着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觉。
4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小腹的阵阵疼痛,提醒着我,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彻底离开了我。
大概是因为那糖太过于要命,我的血整整流了半个月才停下来。
沈瑾年装模作样的心疼,把家庭医生训斥了一顿。
甚至要当着我的面,说是家庭医生开药不行。
也是,那糖确实是家庭医生弄来了。
“你要是弄不好太太,你就去吃牢饭!”
沈瑾年恶狠狠的说。
我看着他毫无破绽的演技,我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牢饭?先报警吧,这种恶人先抓起来比较好。”我客观而又公正的说。
可家庭医生在听到这句话后,立马跪在了地上。
“沈先生不能这样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他哭腔渐显。
沈瑾年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真的报警。
他又调和的说,“思柔,他也不是故意的,更何况他是沈家的老人,我这边不太方便……等以后吧,以后有了……”
不太方便是么?
原来你也有不方便的时候啊。
那你慢慢有以后吧,我累了。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我的身体终于好些。
为了早些离开沈瑾年,我一大早就开始收东西。
正收拾到一半,管家和我说有个叫苏媚的女人在门口等我。
问我要不要见。
我狠狠咬住自己的后槽牙,“见!”
看来是来找我摊牌了。
苏媚儿一身高定,倒是比我这个正牌妻子穿的好多了。
她扭着胯,自顾自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