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振翅的蝴蝶。

次日清晨，马克在安全屋醒来。床头放着月光女神项链，蓝宝石上映出一行小字：致真正的裁缝。他翻开内衬，发现芯片已被替换成微型胶卷，上面是圣罗兰家族半个世纪的暗账。

窗外传来机车轰鸣。蝴蝶骑着杜卡迪驶过晨雾，机械腿上的Chanel软呢换成了Saint Laurent皮裤。她朝窗口抛来一支口红，马克接住旋开，膏体里藏着纸条：

下次任务，米兰见。记得穿Brio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