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忍忍吧。
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起前两次死翘翘的样子。忍忍忍,忍你个头。
你先放下,我等凉了再喝。我敷衍道。
怀月走之前,依然提醒我:夫人,凉了影响药效。
看着她的影子消失在院内,我把药物倒进花盆,默默计算早产的时间。
她心急得不正常。
记忆中怀月是老夫人送来原主身边的,侍奉原主四年,从无逾矩,如果是她,为何要这么做?
我刚掩盖好泥土里的药味儿,大门突然被打开,把我吓了一跳。
一名长身玉立的男子走了进来,容颜清俊,气度称得上是君子端方。
我认出是原主的夫君谢淼。
他见我起身,忙上前将我扶回榻上。
宁华,今日的坐胎药可曾按时服用,我想许是你怕苦,特吩咐小厨房备了些蜜饯。他殷殷嘱咐道。
我指着空碗道:多谢夫君体谅,只是嫌药太烫了,这会儿已经喝完了。
那便好,今日你涂的口脂衬你,气色瞧着不错,这怀胎八月,真是苦了你。来日,孩儿诞下,我寻千金圣手为你调理身子。
谢淼的笑意越发自然,又安抚嘱咐我几句。
我心不在焉,默默数着时辰,到了早产发作的时间。
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早产,我活下来了?
那药有问题?
直到夜晚,我始终无恙。
我便坚定猜测。
接下来,任务应该可以完成了吧?
3
第一天晚上,平安度过。
第二日,晨起略有些疲乏,谢淼使人送来的香烛,味道清淡,一夜好眠。
我寻了个由头,将怀月打发出了内院。每日的坐胎药换了人送,我却再不敢沾一口,皆是喂了花盆。
除却怀孕带来的困倦,一切都好。
第三日,我命下人去花园折新开的牡丹,实则是去瞧那只野猫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