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是因为这件事。
我心中冷笑,他所谓的证人,不过是林悦早早埋下的棋子罢了。
门锁“咔嗒”响动,陆听锋携着寒气逼近,将一叠照片摔在我脸上,锋利的边角割得我脸颊生疼。
浪花拍打礁石的画面里,赫然是我与林悦对峙的剪影——全是借位拍摄的伪证。
“黎知然,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掐住我下巴,力道几乎捏碎骨头。
我疼得发笑,眼泪砸在他手背:“陆听锋,你查过照片拍摄时间吗?
那天我在医院陪外婆化疗!”
他瞳孔微缩,却猛地甩开我,仿佛触碰的是肮脏的垃圾:“谎话连篇。”
“你伤害谁我都不管,但是林悦,不是你能动的人。”
我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在乎林悦,就因为他曾经落魄街头时,林悦给过他一碗饱饭,让他记到现在。
我呸,陆听锋这个瞎眼的,连人都认不出来。
曾经救过他的人分明是我啊。
我不是没有告诉过他,可他不信,还说我是神经病,连这个都要装。
说来也怪,林悦居然知道我那天所穿的衣服款式,这事连我自己都不记得。
想到这里,我有些委屈:“我最后说一遍,我没有要杀她,信不信随你吧。”
陆听锋冷笑一声,似在嘲讽我无力的辩解。
转身时,他对着佣人冷声下令:“看好她,直到认错为止。”
6房间里只剩我一人,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出。
委屈、难过、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林悦像是怕我听不到,故意凑到我房门前打电话:“王律师,遗嘱改好了吗?
陆太太该病逝了……”我已经无心理她,捂着肚子,感受着腹中新生命的跳动。
宝宝,妈妈该怎么办?
他把我软禁在家里,不让我见任何人,我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我像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小鸟,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希望。
我的心,彻底死了。
7次日一大早,林悦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黎知然,你输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林悦,别高兴得太早,事情早晚有败露的一天。”
我的眼神冰冷而坚定,没有一丝慌乱和恐惧,这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