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出来时于垄正坐在会客室窗边的沙发前。
男人点了一支烟没有抽,架在烟灰缸上,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腾,盖住了他映在玻璃上的侧脸。
见瑶卿出来,他立刻熄了烟。
“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他语气带着责备,快步上前接过她的手里的毛巾,包住发丝一缕一缕地吸干水分:“你不是来信的时候会肚子痛吗,平时不能贪凉知道吗?”
两人像回到了西北的时候,那个地方洗澡只有冷水,瑶卿有时图省事就用凉水冲头,久而久之拉下了病根。
于垄知道后,每次都会不厌其烦地给她烧水、帮她擦头发,也是像现在这样一边擦一边念叨。
今天一天瑶卿都没什么实感,像是踩在云端有些飘飘然。
到了晚上她看着垂着眼给她擦头发的男人,心中一阵悸动。
她突然垫脚吻上面前人的唇。
于垄一愣,随即用力揽住她的背,反客为主地夺回主动权。
他凶狠地舔舐着她的唇瓣,粗粝的舌面似乎要把人磨伤。
瑶卿鼻尖充斥着男人的味道,是刚刚薄荷烟的余味,辛辣撩人让她意乱情迷。
她接纳般启开嘴唇,接受侵略者的长驱直入,敏感的上颚、柔软的颊肉、还有无处安放的舌尖……一切都构成让欲念起舞的元凶。
很快她就不敌地败下阵来,于垄不得不托住她,把她抱起来。
她手臂环住男人的肩膀,姿势正好把伶仃的锁骨送入虎口。
于垄毫不客气地张口享用。
两具干涸了五年的身体,再次相拥时仿佛能涌出甘霖,滋润因分别而枯萎的心。
在极乐中,瑶卿抱着于垄喃喃自语:“……我好想你……”11.第二天,虞瑶卿起晚了。
虞婉汐已经爬到她床上坐着玩玩具,见瑶卿睁开了眼,她惊喜地扑过去。
“妈妈……”瑶卿环视一圈,于垄不在房间里,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今日有军务无法脱身,我让小张陪你,你可以去逛逛街,顺便参考我们新家的家具,晚上我会回来陪你吃饭。
爱你。”
瑶卿一早就满心甜蜜,她摸了摸女儿的头,起身洗漱。
母女俩一出房门,就看到昨天晚上的那名副官正笑嘻嘻地站在门口。
他朝瑶卿敬了个礼,中气十足道:“嫂子早!
于首长今天有公干,吩咐我陪同!”
婉汐没见到过这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