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们，而是绑架后放回？
这不像他说的“还债”，倒像有人插手。
回到事务所，他把五枚棋子摆在桌上：王、士、车、马、炮。
影子棋的白方五步，对应五个失踪者——张瑶、陈浩、李雯、赵磊，还有第五个是谁？
他翻出每张纸条，借着灯光仔细检查，发现每张边缘都有微小的水印，拼凑起来是“张启明”三个字。
“张启明？”
林泽愣住。
水印像个签名，可如果沈默是幕后人，为何留下张启明的名字？
他想起张启明藏匿第一枚棋子的举动，当时他说“怕警察瞎猜”，可现在看来，那更像是故意引导他介入。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张启明可能在棋局里。
他拨通徐峰的电话，直截了当：“我爸的死，有没有张启明的影子？”
徐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爸林浩然查到了海湾区拆迁的黑账，张启明、何志强都在里面。
他死前留了份报告，可第二天就没了，上面压下来了。
我们怀疑有人买通了手脚，但没证据。”
“张启明呢？”
林泽追问。
“他嫌疑最大，可他有不在场证明，案子就悬着了。”
徐峰叹了口气，“你小心点，这家伙不简单。”
林泽挂了电话，心跳得像擂鼓。
如果张启明杀了林浩然，那他就是主谋。
可沈默为何说他父亲“害了他”？
他点了根烟，盯着桌上的棋子，试图理清头绪。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陈建国：“林侦探，我找到一张纸条，在陈浩床底下，写着‘第六步，黑卒反击，终局在灯塔’！
还有一枚棋子！”
林泽赶到陈家，纸条上的字迹和之前一样，水印仍是“张启明”。
他接过陈建国递来的“卒”棋子，检查陈浩手腕的针孔，镇静剂的剂量刚好让人失忆一晚，不致死。
回到事务所，他把“卒”棋子放在桌上，盯着纸条。
“黑卒反击，终局在灯塔……”影子棋的规则里，“卒”是低级棋子，但能逆袭。
灯塔——沈默上次出现的地方。
他突然想到，沈默可能在那里等着他，棋局的终点指向自己——林浩然的儿子。
他拿起“卒”棋子，驱车赶往张启明家试探。
敲门时，张启明站在客厅，脸色阴沉，看到林泽，冷冷地说：“林侦探，你怎么来了？”
林泽扔出“卒”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