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生活中,是个迷糊虫。
我坐在他俩后面天天都能听到孙莎莎喊我哥。
王出勤,我那个有马里奥贴画的笔找不到了,你帮我找找。
你看看你抱那黄皮耗子上有没有,一天天就丢东西了。
笔最后找到了吗我不知道,但我哥说完就去哄孙莎莎了我很清楚。
有一天,邻班的梁靖坤找我哥打台球,我哥居然拒绝了,说放学孙莎莎要他教英语,没时间去不了。
梁靖坤问我去不去,我哥不去,我也不去。
我跟我哥回去上课了,刚到位置上,孙莎莎对着我俩伸出手,咋现在还收过路费了?
嘿,我看我哥从兜里变出个冰糖葫芦递给她,然后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拿着他俩的水杯去接水了。
事情怎么向不对劲的方向发展了。
我哥给我的解释是,孙莎莎不舒服,作为同桌要互相帮助,我不舒服的时候让他帮我带个饭怎么就给我一巴掌啊。
我保证未成年不谈恋爱,专注学业从此以后,有孙莎莎的地方五米之内必有王出勤,俩人也不知道咋就那么多话。
后来我发现,他俩在一起,如果其中一个笑,就是在蛐蛐对方,两人要都在笑就是蛐蛐别人,从老钱到老家地里的狗都能被说。
当然,我的黑历史以前只有我哥跟我知道,现在孙莎莎估计比我还清楚,因为肯定有我哥造谣我的部分。
教英语时我感觉坐在孙莎莎旁边的不是我哥,声音跟平时不一样,态度更是千差万别。
孙莎莎能不能细心点,刚讲完,别看我了莎莎。
那怪你谁让你不提醒我。
好好好,赖我赖我,那接着讲了祖宗,你认真点,行吗孙莎莎同学。
知道了王大头。
我看我哥脸红的跟喝了假酒似的,问他我是不是要换个称呼叫孙莎莎了,我哥颧骨升天,对我说问她,孙莎莎拧我哥的腰,我哥去拿莎姐的手,两人就握在一起,也没分开,我哥拍拍我的头,牵着莎姐的衣袖走了。
我感觉现在就能叫了。
上老钱的数学课时,俩人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哪看什么呢,孙莎莎动作还不明显,我哥都快从位置上出去了。
老钱估计是忍无可忍,把我哥喊起来,问讲到哪了,我哥看我,我摇头,刚看他俩了谁知道讲到哪了。
好了,我哥到后边罚站去了。
刚下课,老钱从讲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