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和痛苦，另一半却是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这感觉让我羞耻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可它又像毒瘾一样缠着我，甩都甩不掉。
我闭上眼，想理清思绪，可一闭眼，那画面就跳出来——她靠在萧智杰肩上，眼神温柔得像水，嘴角挂着笑，幸福得刺眼。
我的心像被针扎似的疼，疼得喘不过气。
可怪就怪在这疼里还掺着点别的东西，一种让我脸红心跳的快感。
我攥紧拳头，手指关节发白，低声骂自己：“刘君昊，你是不是疯了？”
几天后的晚上，我一个人窝在客厅，电视开着，综艺节目的笑声断断续续，像背景音似的。
我盯着屏幕，眼神空洞，脑子里全是她。
门锁“咔哒”一声响，何嘉欣推门进来。
她穿了件黑色连衣裙，头发随意披着，脸上带着点倦意，像刚从什么地方赶回来。
“回来了。”
我抬头看她一眼，声音平得像死水。
“嗯，项目会议拖晚了。”
她脱下高跟鞋，走到沙发边坐下，揉着脚踝。
“萧智杰也去了？”
我盯着她，语气尽量装得随意，可嗓子干得发紧。
“对，他是项目负责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避开我的眼神。
“你们配合得挺好啊。”
我冷笑，手指不自觉攥紧沙发扶手，指甲抠进皮革里。
“君昊，能不能别这样？”
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声音有点尖。
“别哪样？
你怕什么？”
我逼近一步，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那里面挖出点真相。
“怕你又发疯！”
她猛地站起来，抓起包，转身进了卧室，门“砰”地甩上，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我靠回沙发，闭上眼，心跳得像擂鼓。
她这反应让我更确定，她和萧智杰绝对不只是同事。
可奇怪的是，我没像以前那样暴跳如雷，反而有点期待，想知道他们到底到哪一步了。
这念头像条蛇，在我脑子里钻来钻去，恶心又刺激。
第二天，我在医院里浑浑噩噩。
病人的病历在我眼前晃，像一堆看不懂的鬼画符。
同事小李走过来，拍我肩膀：“君昊，你最近怎么老走神？”
“没事，有点累。”
我挤出个笑，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冰凉。
“注意休息，别把自己搞垮了。”
他递给我一杯咖啡，热气扑在脸上。
“谢了。”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苦味在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