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身体深处的细胞被唤醒了,前两次她只感觉疼,至于前世,那几秒还没回过味就结束了,能感觉到什么?
沈菀白看了看桌上的钟表,快到中午了,她赶紧穿衣洗漱。
走下楼后,发现靳宴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才想起今天是周日。
沈菀白看着男人,忽然有点不自在,谁能想到这个人前正襟危坐的男人,昨晚都干了什么。
靳晏洲放下报纸,抬起头,“你醒了?”
沈菀白正手足无措间,茶几上的电话响了,她赶忙接起来。
“是沈小姐吗?我是时先生的秘书,你的房子已腾空,我今天带你去看房,将钥匙交给你。”
沈菀白一听,激动万分,赶紧跟秘书约好了地点,午饭后就过去。
靳晏洲听到后,主动提出,自己开车陪她一起去看。
午饭过后,靳晏洲上了吉普车驾驶位,司机小高今天也放假了。
老爷子与老夫人也出门了,这是他们的习惯,每周要去公园溜达锻炼一番。
他们的司机老聂,这阵子回老家探亲了,其实他们退休后,也不怎么用公车了。
原本有一个警卫寸步不离跟着,老爷子也觉得不自在将他调走,所以他们走在外面跟普通人一样了。
那边靳晏洲与沈菀白坐着车,很快便见到了秘书,抵达了那座商厦。
商厦一共有五层,坐落在一个十字路口,四通八达,行人稠密。
整栋楼是西洋风格,精美浮雕,拱形门窗,虽然外墙泛黄陈旧,但依然可见当年繁华的影子。
沈菀白与靳晏洲走进楼内,里面真的搬空了,只有一些残碎垃圾。
只要将墙壁粉刷一遍,换了灯饰,摆上家具,再装上水疗仪,就成了一间间洗浴美容室了。
走到楼上,每层都有宽大的露台,可以俯瞰长平大街,甚至可以眺望,不远处金碧辉煌的古宫殿。
在这里摆上花草桌椅,就成了喝茶小憩之所,供客人放松身心。
沈菀白核算了一下,全部装修加设备,最少要一万块。
那笔十万存款,开工厂用去了5万,还剩5万,资金方面不用愁。
而靳晏洲也很快想到一家装修工程队,是一群退伍的战友组建的,装修过许多单位与商铺。
沈菀白放下心来,这时期工商个体户很少,商品房也没有,装修公司找起来可不容易。
沈菀白想象着楼房装修好的样子,满心期待,可想到妈妈去世了,并不能看到这一天,又觉得很伤感。
靳晏洲知道,她看到房子肯定想起了家人,听说她的继母对她并不好,父亲也更疼爱她的妹妹。
靳晏洲成长在完整的家庭,又是家中的独子,从来没体会过被冷落遗忘的滋味,但也能想像出,她从前的日子多么不易。
他搂过她的身子,“不要伤心了,只要你过得好,你妈妈在天在灵也会感到欣慰,也会气死那些对你不好的人。”
沈菀白破涕为笑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她有家了,有依靠了,也有事业有坚定的目标了。
再不是过去那个,只会晚上对着妈妈的照片,无助哭泣的小女孩。
从楼里出来后,沈菀白望着那辆吉普车,忽然想到自己也该买辆小轿车。
每天为生意四处奔波,踩单车太慢了,时间就是金钱,赚钱就要飞速。
可这年代考驾照太难了,没有专门的驾校,只能请一位有经验的老司机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