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烫在我心上。
我关上门,手指在空中画出符文,指尖划过时空气微微发烫,像烧红的铁丝擦过皮肤。
嘴里低念咒语,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声音低得像耳语:“风起,影动。”
窗外一阵狂风卷起,吹得树枝哗哗作响,像是无数双手在拍打。
我推开窗,风扑在脸上,冷得像刀割,夹着泥土和草叶的腥味,钻进鼻子里让我清醒了些。
院子里的人惊叫着跑开,我趁乱翻窗而出,裙角挂在窗棂上,撕裂的声响刺耳得像裂帛。
脚踩在地上,湿冷的草尖刺进脚底,我咬牙跑向后门,心跳快得像擂鼓,耳边风声呼啸,像在催我快些。
巷子里一股烂菜叶的臭味扑鼻,我捂着嘴,踉跄着往前跑。
前世的绝望还在喉咙里哽着,我不能再被抓住,不能再被送去那石台。
跑到城郊时,天色已暗,风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像血的余味。
我喘着气,回头看,秦王府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像一张网在收紧。
我得去找亲生父母,秦筱婷说过,他们在城西的贫民窟。
我咬紧牙,脚底磨出血,黏腻的血腥味混着汗味,熏得我胃里翻涌。
可我没停,一步步往前走,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贫民窟的巷子窄得像肠子,地上满是污水,踩上去湿冷得像浸了冰水,臭气熏得我头晕。
我敲开一扇破门,手掌拍在粗糙的木头上,木刺扎进肉里,疼得我皱眉。
门开了,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女人探出头,眼窝深陷,皮肤干得像树皮。
她盯着我,眼神冷得像冬天的井水:“你谁?”
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像火烧:“我……我是萧婕妤,你们女儿。”
她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女儿?
我们可没你这样的女儿。”
她声音尖得像刀刮在石头上,刺得我耳朵发麻。
一个男人走出来,矮胖,满脸油光,嘴里嚼着什么,腥臭的味道飘过来,像烂鱼。
我皱眉,他吐了口唾沫,溅在门槛上,黄绿色的黏液让我胃里一紧。
“哪来的野丫头,滚远点。”
他挥手,像赶苍蝇,粗糙的手背上满是黑泥。
我咬紧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我是真的,十八年前你们丢了我,被秦王府捡了去。”
我掏出脖子上的玉佩,手指攥得发抖,玉面上的裂纹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