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总觉得跟她在一起三年,我还是没能完全了解她。
我继续问道:“棠心和单于静消失以后,你们就真的再也没有联系过吗?”
卉子泪流满面,说:“她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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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是什么呢?”
卉子摇摇头,“不清楚。我只是偶然间在朋友圈看见了静静的讣告,想去找心心聊的时候,才发现心心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我追问道。
卉子面色苍白,眼神涣散。
她说:“我想,会不会是禧阅的鬼魂回来报复我们了。”
“这世界上哪里有鬼啊。”我扑哧笑出声,又光速变脸,“再说了,就算有鬼,和你也没关系吧?”
“对吗?卉子?”
卉子紧紧咬着下嘴唇,终究没有开口。
我也从她的沉默中读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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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缓和气氛,我打趣道:“卉子,你真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假死药吗?那不过是艺术作品里的创作罢了。”
“是有的。”
“嗯?”
“禧阅的药,就是我给她的。”卉子僵硬的身体一下子瘫软,“那个被抓的老赖,是我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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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故事还有后半段,但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任何人,都没有。”
卉子绝望地看向我,“我承受不住了。文森,我可以相信你吗?”
太阳穴牵连着右眼突突直跳,我在点头和摇头中奋力挣扎。
卉子像看穿什么,自嘲似的笑了一下。
“假死的玩笑是我向禧阅提议的,她觉得很有趣,便采纳了。
“所以并不是禧阅猜到了我们计划,而是我提前告诉了她。
“但我在以为禧阅没死的境况下,并没有阻止大家的行为。
“因为——,因为我也十分嫉妒禧阅啊!”
“为什么?”我心下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