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将来怕不是要本公子为你洗手做羹汤,天天下厨?”
我猛然回神,砧板上的鱼尾正扫过手腕。
许橙也突然实体化按住我发抖的手,呼吸扫过耳畔:“专心。”
油锅热了以后,在许橙也的指挥下把鲫鱼往锅里一扔,溅起的油点让我发出短促的尖叫,然后往许橙也身后一躲。
拿着锅盖当盾牌,艰难将鱼翻面。
鲫鱼煎至两面金黄后,加入葱姜和开水,我暂时安了心。
汤锅咕嘟冒泡时,他往我怀里塞了把芹菜:“切丁要匀称。”
然后调了小火。
然后着手准备教我调肉馅和面。
我机械地挥舞着双刀剁肉馅:“希望楼下不要投诉我。”
剁完馅,按部就班的加入葱姜水和调味料,搅上劲后放在一边,然后开始和面粉战斗。
和面的时候,我秉持着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原则,等许橙也发觉的时候,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无奈地把我推到一边:“还是我来吧。”
我望着他挽袖和面的侧影在心里感叹“真帅啊”。
和完面他开始教我擀馄饨皮,我依然是手脚不协调的手忙脚乱。
皮子不是太大就是太小,不是太薄就是太厚。
结果就是包完馄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连忙把开火把馄饨下锅。
鱼塘馄饨端上桌,热气袅袅升腾。
他坐在我对面,他的脸在水汽氤氲中与梦里的少年重叠。
我用勺子搅动馄饨,当馄饨在奶白鱼汤里浮沉时,他忽然说:“你从前总爱加一勺陈醋。”
心脏猛地抽痛,我捂住心口。
10无数记忆碎片倾泻而出——父亲把我锁在闺房那夜,许橙也翻墙送来食盒。
我们隔着雕花窗棂十指相扣,他说:“不要为了我违逆你父亲,我只想你此生过得好...咳咳!
“鲜血溅在窗纸上,像零落的梅。
他还安慰我没事,只说是翻墙的时候摔倒了一下。
后来我才知道,那日他被官兵撞伤肺腑,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泛黄的记忆里,我在许橙也死后被找回了家里,父亲对我的看管更加严密。
心死之下,我接受了婚事安排。
苦苦哀求父亲想在婚前去月老庙祈福,父亲答应了,但差使了许多丫鬟仆从与我同行。
名义上是为保护,实则是监视我,怕我再次出逃。
我在月老庙里求了一签,一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