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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皇后后续+全文

纳兰静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瞳虽然懒得去管这宫里的事情,但是她毕竟是懂得这些药理,所以难免会比别人更快一步的想到什么。于是,当她想起那些人说,这些都是皇帝交代下来的补食时,苏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会吧......应该......不会吧......这皇宫里确实很危险,她宛然是接受了这个穿越的现实,即便是离奇,但也总比每日期期艾艾的痛心好。反正,过去的世界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可留恋的,而现在,面对这皇宫里的一切,苏瞳选择的,便是找机会逃出去。但是一时间还没什么办法,一则身上没什么毒药来防身,二则过去的拓跋落雪是个娇惯的公主,其实她知道的也并不多,那些记忆顶多能让苏瞳不至于露出马脚或者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地方罢了。苏瞳吃饱喝足后,就将那要人性命的食篮扔进对面的绿水池里,...

主角:苏瞳凌司炀   更新:2025-03-27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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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瞳凌司炀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医皇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纳兰静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瞳虽然懒得去管这宫里的事情,但是她毕竟是懂得这些药理,所以难免会比别人更快一步的想到什么。于是,当她想起那些人说,这些都是皇帝交代下来的补食时,苏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会吧......应该......不会吧......这皇宫里确实很危险,她宛然是接受了这个穿越的现实,即便是离奇,但也总比每日期期艾艾的痛心好。反正,过去的世界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可留恋的,而现在,面对这皇宫里的一切,苏瞳选择的,便是找机会逃出去。但是一时间还没什么办法,一则身上没什么毒药来防身,二则过去的拓跋落雪是个娇惯的公主,其实她知道的也并不多,那些记忆顶多能让苏瞳不至于露出马脚或者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地方罢了。苏瞳吃饱喝足后,就将那要人性命的食篮扔进对面的绿水池里,...

《毒医皇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苏瞳虽然懒得去管这宫里的事情,但是她毕竟是懂得这些药理,所以难免会比别人更快一步的想到什么。
于是,当她想起那些人说,这些都是皇帝交代下来的补食时,苏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会吧......应该......不会吧......这皇宫里确实很危险,她宛然是接受了这个穿越的现实,即便是离奇,但也总比每日期期艾艾的痛心好。
反正,过去的世界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可留恋的,而现在,面对这皇宫里的一切,苏瞳选择的,便是找机会逃出去。
但是一时间还没什么办法,一则身上没什么毒药来防身,二则过去的拓跋落雪是个娇惯的公主,其实她知道的也并不多,那些记忆顶多能让苏瞳不至于露出马脚或者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地方罢了。
苏瞳吃饱喝足后,就将那要人性命的食篮扔进对面的绿水池里,池波荡漾,迫使苏瞳多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去。
她茫无目的,只是知道冷宫回不去了,走着走着,竟走过了掖庭,在路过原本拓跋落雪身为皇后时住过的坤雪殿时,苏瞳不由抬眼看了看那上边的牌匾。
视线转到另一侧离皇帝住的乾司宫最近的偏殿,苏瞳犹豫了一下,按说她不该冒险的跑去离那个小白兔最近的地方,毕竟她不是拓跋落雪,她应该离那个表里不一的小白兔皇帝远一些,免得不小心招惹到什么。
但是脚下,却不受控制的向那边挪去。
走到乾司宫门前,外边并无几个人把守,因她穿着一身小太监的服侍,无人对她太过注意。
苏瞳站定了脚步,正犹豫着是想办法先回冷宫休息,还是进去看时,忽然,她直觉到有什么人走了过来。
似乎是小白兔皇帝的脚步声,是的,只是见过那么一次,她就能准确的听出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娘咧,她若是站在这里,就逃无可逃,一转身,看到门外的两个当住去路的石狮子,若不是有这个石狮子,恐怕现在已经有人发现她了,一时间她只能毅然的转身,快跑进偏殿旁边的乾司殿。
一进去,只闻得满室檀香,因入了深秋,各个宫里都会准备一些火炉备着,免得秋风入体让皇帝着了凉。
啧啧,怪不得小白兔那么细皮嫩肉的,果然是从小被惯出来的。
苏瞳极鄙视的快步走到里边,直到看到一面桌案,见那桌案下边的空隙可以容纳她的身体,外边还有一层明黄色的绣着宝蓝龙纹的疑似桌布类的东西,便连忙上前,蹲下身埋身进去。
她刚钻进桌下不久,便听到凌司炀走进来的声音。
后边似乎是还跟着一个一直小跑着的人,听那声音,应该是个女人。
“陛下......”软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依恋。
凌司炀微停下脚步,却是背对着那个女人巍巍蹙了蹙眉,随即淡淡的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旋过身看向那个女人——白常在。
“陛下,妾身刚刚不是有意冲撞陛下与莫大人谈事,妾身只是......只是什么?”凌司炀唇边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缓步向着苏瞳所藏的腾龙桌案那边走去。
“只是......”白常在神色忽然一变。
在白常在神色瞬变的那一刻,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的凌司炀瞬间停下脚步,温润的眼里闪过一道若有若无的邪肆,眨眼间消失无踪。
“只是......你这没心的狗皇帝!还我孩儿命来!”顿时,刚刚还一脸柔弱小心的白常在,袖中划出长剑,直冲向凌司炀的背影。
凌司炀未动,瞟了一眼身前的桌案,勾了勾唇,身体险险的往旁边一闪,白常在的剑划破他的衣袖,并没划伤皮肉。
“你做什么?”他顿时一脸的惊讶,仿佛被惊到的转身。
“凌司炀!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孩子是被谁杀害的!你这个禽兽,你这个亲手扼杀了自己孩子的魔鬼!我要杀了你,替我孩儿报仇——”凌司炀立时惊的频频向后退去,故意退到桌案上,身体靠住桌边。
本来只是想躲在里边,不管发什么事情也绝对不出声的苏瞳顿时坐不住了,她自然不会心疼小白兔,可是他难道真的一点也不会武功?若是不会武功,那他前几年御驾亲征上战场是怎么活着回来的?不由得,苏瞳努力搜寻着脑中的记忆,发现在拓跋落雪的记忆中,确实没见过凌司炀用过任何武功,一旦遇到刺客时,他都是直接被人围起来保护着。
苏瞳顿时想到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这么柔弱,只不过是长的好看了一些,只不过是眼神会放电了一些,只不过是温柔迷人了一些,可是......可是他究竟哪里好,能把拓跋落雪迷成了那样。
何况即便她不是拓跋落雪,但是毕竟有着她的记忆,难免对凌司炀没啥好感,但是听着外边的打打杀杀的,那个什么白常在似乎是猜到了曾经的流产与小白兔皇帝有关,所以来寻仇的。
敢直接在皇帝面前寻仇,也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是最可怕的,苏瞳咬了咬牙,想到不管凌司炀对拓跋落雪或者玉夏国做了什么,但是好歹自己与这小白兔也有过露水姻缘,虽然一夜情太常见了,但是没办法......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的忽然钻了出来,随手抓了一把旁边桌上烧着檀香的香灰,准确无误的散向举剑冲过来的白常在。
白常在顿时双眼被香灰迷的争不开,眼睛疼的甩开了剑,痛苦的低吟。
一看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一个练家子,应该是只是为了寻仇才大胆的举剑的吧,看她连剑都拿不稳的样子,苏瞳禁不住去怀疑,这死兔子是不是故意装的啊。
她自己不会武功,都看得出来白常在很好对付,他一个大男人居然静默的立在一旁,连出手推开她手中的剑都懒得动了下。
除非,除非他是堵定这里有其他人,堵定自己不出手也死不了,更也堵定......不由得,苏瞳猛地转过眼,愕然的看向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没错,那张妖孽的小白兔的脸正朝着她看。

凌司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任雨落淋着,苏瞳早已经坚持不住,手下有些颤抖,却仍是咬牙忍着。
看着她明明早已经受不了但还是硬撑着的模样,凌司炀视线微转,看向她手腕处溃烂到惊人的模样,她偏偏不喊一声疼,嘴唇被她咬到鲜血淋漓,可还是固执的冷冷的盯着他。
凌司炀眼中微微顿了一顿,似是终于有些动容,第一次,凌司炀第一次在一个他想要杀死的人面前退了一步。
“跟朕回宫,朕便赐你解药。”声音冰冷,手下快速的抬起,在苏瞳几欲昏迷的恍惚间一把将她持着毒针的手打开。
苏瞳瞬间圆睁着眼,抬起手想要推开他,倏然间感觉凌司炀的手在她后颈处微微一点。
晕眩随后侵袭而来,苏瞳硬是咬牙硬撑:“别以为你能点晕我!我不和你回去!我不要回去!”凌司炀却是凉薄一笑,不理会她那想要杀人的眼睛,索性将她打横抱起,在苏瞳逼人的视线下,旋身而走。
这个女人的价值,似乎是真的开始超出了他的想像,在怀中一直挣扎着的女人终于因为毒性和疼痛的折磨而虚软下去时,凌司炀眼中闪过一道无人看得懂的光芒。
苏瞳醒来时,已经是五天后的下午。
一睁开眼,便是坤雪殿的那张属于她的凤榻的镀了一层金的雕花紫檀木床顶,苏瞳几度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没有被妹妹杀死,也没有遇到那个她总是摆脱不了的皇帝,她没有被困在这个皇宫里无路可走,她没有在面对那个看起来单纯简单无害的皇帝时总是克制不住的觉得危险。
然而,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反反复复来来去去,直到她再睁开眼看向仍然未变的雕花床顶时,苏瞳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人吗?”她低叹的出声,因为不知道究竟是沉睡了几天,声音沙哑到仿佛有着数千颗石头塞在她的喉咙里。
“娘娘醒了!”环佩的声音在旁边赫然响起,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娘娘......娘娘您总算是醒了!您都睡了五天了......”苏瞳转过脸,淡淡的看了一眼环佩,没说什么,只是缓缓抬起手,看向已经被包扎好的似乎是解了毒的手腕,动了动手,还有一些疼,但是没有那天那种钻心的火辣辣的持续溃烂的疼了,苏瞳松了口气,却是蹙了蹙眉:“皇上呢?”或许曾经,那只小白兔对她来说只是她要防备的对像,或许曾经,她只是单纯的想要避开一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到适合她生活的地方。
只是她没想到,她千算万算,算来算去最后也还是将自己算计回了他手里,或者,比智商的话,她永远胜不了凌司炀,可是,她忽然间有些憎恨他。
憎恨他在给了她希望之后又重重的给了她一击,憎恨他在她以为找到了自由时又亲自将她带回了这个她不喜欢的地方。
“回娘娘话,五天前皇上亲自抱着您回了宫,这几日都是偶尔下朝了便会来看一眼,看看您醒没醒,但是只呆了一会儿便会离开。”环佩转眼看了看旁边的沙漏:“看这个时间,皇上应该不久后就会过来了吧。”苏瞳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身体的脆弱。本来曾经的拓跋落雪身体就并不是很好,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没做过什么运动,娇滴滴的,受了几个月的冷宫之苦几乎就快落下了病根,前段时间她故意每天起早在御花园里没事跑跑步运动运动,却是又被凌司炀的毒和那场大雨一折腾,恐怕她还需要一阵子才能回复到她所能认可的健康状态。
“扶我起来。”苏瞳微微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上虽然虚弱但是没有痛楚了。
环佩忙小心翼翼的伸手将苏瞳轻轻扶坐起身:“娘娘,太医说娘娘醒了就得吃药,叮当跑去太医院送冰枕了,这几日娘娘连续发烧,还是今日才退了烧的。娘娘您先休息,环佩去偏殿将已经热好的药给您端来。”苏瞳点头,拒绝了环佩说的叫其他宫女来服侍,她想安静一会儿,便让环佩出去了。
只是在环佩转身走出去时,苏瞳勉强的撑着身子,下了床,不敢动手腕一下,硬撑着虚软的脚步想往外走。
“都伤成了这样,你还想往哪里去?”前方忽然蹿出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嘲讽奚落。
苏瞳猛地抬起眼,只见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银风一脸闲适的抱着一柄长剑斜靠在前边。
“是你!”她陡然冷眯起眼,不由加快了虚软的脚步大步走向他。
银风挑眉,悠哉的转过眼,却是见她风风火火像是要报仇似的向自己走来,不由得猛地僵直了身子:“女人,你要干什么?”话虽这么说,银风却是快速躲开她出手的攻击,虽然她的招式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却是忽然出手打他,又怎有不躲之理。
“凌司炀!你居然还敢给我装!”苏瞳凶狠的看着他,转身就往他身上用力挥去,却是整个身子倏然间无力的向旁边倾倒。
银风本来是想弹跳开躲避这个忽然发疯的女人,但见她这样,便连忙上前,伸手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将她抱住,哪知苏瞳陡然抬起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你这个混蛋!凌司炀!你这个混蛋!”他眼神微微一闪,不由无奈一笑,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缓缓抬起将她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了下来:“你发什么疯?难不成是想我想疯了,见到我出现就对我投怀送抱,可是你嘴里却是念着皇帝的名字,不觉得太伤人心了么?嗯?”他暧昧一笑,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挑逗似的微微勾勒。
“你还装!放开我!不要碰我!”苏瞳猛地转过脸躲避开他的手指。
银风手下微微一僵,正想说什么,却是听见外间环佩传来的脚步声,不由得冷冷一笑,双手将苏瞳瞬间搂紧,在她想要大叫之时猛地将她的头牢牢的按在自己胸前,旋身刹那间银色身影在旁边黑暗的角落里一闪,消失。
苏瞳只听得见耳边风声一片,四周的冷风吹来,她想挣扎,却是因为才刚刚醒过来没什么力气,直到银风忽然抱着她停在一个地方,才终于将她松开。

凉薄的嘴唇轻轻划过她的嘴角,停留在她的脸侧,目光看着她耳后的一颗只有拓跋落雪才有的红痣,眼中的笑意更浓:“朕,忽然对你很感兴趣,我的皇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苏瞳的耳边,殷红的小痣就藏在耳后,那是无人可以伪装得出来的。
“是吗?臣妾还以为皇上对我再也提不起兴趣,放臣妾在冷宫里自生自灭呢!”苏瞳清醒,回想起曾经拓跋落雪的一切,冷笑。
凌司炀好看的眉宇微微跳动,转而正视向她的双眼,见她眼里带着浓浓的戒备和仿佛是一道不容摧垮的城墙,凌司炀陡然嘴边的笑容扩大。
她不喜欢看他笑。
虽然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但是他每次一笑,都让她觉得不舒服,他的笑容弧度越大,就代表他心头此时的城府越深。
“今日先在朕这里养伤,明日,便回你的坤雪殿继续做你的皇后罢。”他看着她的眼神一瞬间转为寡淡,又染着丝丝的温柔。
苏瞳深呼吸一口气:“我现在就想回。”凌司炀却只是转过眼笑看着她:“怎么回?皇上,你先把我身上这些解开好不好?我这......我这......”苏瞳有些为难的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纱布:“这样很难受......”凌司炀看了她许久,忽然笑了,复又走回到她面前,故意暧昧的轻轻环抱住她的身子,在苏瞳僵硬的想要躲避却躲避不开的时候,只觉得凌司炀将她身后的一个死结给打了开。
随即,身上的纱布一环一环的自己坠落。
凌司炀便不再管她,转过身要走。
当纱布全都掉落,苏瞳惊愕的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忍住忍住再忍住,终于还是没叫出声来,却只是握紧了双拳,恶狠狠的抬起眼瞪向凌司炀的背影。
他那么堵定的要她今晚留在乾司殿里,竟然除了第一招还有第二招,该死的,这个腹黑至极的臭男人!在她凶狠的目光投来之际,凌司炀微微停顿了一下脚步,唇边弯起邪肆的笑意,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司炀!”苏瞳默念着这三个字,狠狠的咬牙,手指骨结交错的声响盘旋在喏大的乾司殿内室。
此仇不报!非苏瞳!第二天一早,便有人匆匆的跑来送衣服,备凤撵,拉着苏瞳走了。
苏瞳整夜未睡,因为在小白兔的寝宫里,何况是经过了之前睡觉醒来被包成了木乃伊的事,她根本睡不踏实。生怕那个看起来正人君子温柔似水的腹黑男会不会半夜趴上她的床对她上下其手。
她对贞操观念说不上保守,但是好歹也有自己的原则,上一次和他那啥那啥那是情非得己,何况谁叫他好巧不巧的要路过,但是有第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在她清醒的没到非控制的情况下,她绝对要保护好自己。
一大清早,苏瞳顶着黑眼圈坐在凤撵里昏昏欲睡,昨夜凌司炀不知去哪里睡了,听说是在偏殿的书房里彻夜看奏折,听说玉夏国似乎是终于听说了拓跋落雪被囚禁在冷宫无人问津的事而正暗中及其兵力。
守在四周的太监宫女着实想不通,皇上怎么就把龙榻让给皇后去睡,自己却跑来偏殿委屈。既然玉夏国已经暗中及其兵力也就是说两国可能要马上发动战争了,这种时候凌司炀不是应该让拓跋落雪做为一国之质的继续关在冷宫,或者干脆关到天牢,再或者去哪里做奴隶么?怎么偏偏在双方蓄势待发之际,让她回自己的正宫?事情不妙啊!苏瞳抬起手指,啃了啃指甲,当凤撵停在坤雪殿门前时,一排宫女太监齐齐的跪在那里,一看到她,仿佛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一般的皆为满脸欣喜的磕了数个头:“恭迎皇后娘娘回宫!”苏瞳唤了声起身吧,便被一群人迎着扶了进去。
对于坤雪殿里的一切苏瞳并不陌生,她庆幸自己有着拓跋落雪的记忆也不用傻呵呵的去问别人太多的事情,而现在就可以把持得好知道要怎样去做才是最好的。
不过,想要出宫的希望还是没有破灭,那天被那个银面人搅乱了,她最终也还是要找机会离开。
现在有一个韧机,既然玉夏国那边有事,她堂堂玉夏国的公主,又是耀都皇朝的皇后,自然应该主动请求亲自回玉夏国和解,以来解除误会。
只是不知道,那位小白兔会不会同意让她出宫。或者,她应该先把小白兔对她的防备之心打消,这样也才好说话。
不久后,苏瞳接到了由凌司炀派人送过来的金牌,说是皇宫里任何地方随她可去,除了出宫之外。
小白兔这一忽然间让人无法理解的做法终也还是让苏瞳不解,却已是欣然接受。
不管他凌司炀究竟是什么目的,总归她既来之则安之,给自己在这皇宫内竖敌也好,想要掳获她的心也罢,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总归早晚有一天什么都会找上门来的,不如乖乖的接受他所给的一切,好歹做个听话的皇后,让小白兔满意,免得没事又跑来针对她,对她散播妖术迷惑于她。
苏瞳利用那块金牌,在皇宫内畅通无阻,她专门跑向太医院,今天索要点药材,明天索要点资料,今天要点连太医都不知道药性的干草,明天又强抢药引子。
平平静静的半个月,苏瞳拿到了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每日藏身在皇宫里,不管有哪个妃子前来假意拜访亲近,她一律推说在冷宫内染了怪病,暂不能见人。
她讨厌宫廷斗争,讨厌一群三八女人之间的战争,真的,很讨厌。
平静的日子并不长久,也就是一个月。
她没有再见过小白兔,听说他最近很忙,忙着处理军机要事,还忙于后宫间的尔虞我诈。
听说上次刺杀小白兔的白常在竟然没被赐死,而是被送回了她所住的平安宫里,从此不问事世。
听说惠妃最终还是流产了,听说淑妃因为拓跋落雪从冷宫出来而气的病了一场,听说小白兔被国家大事和一群女人给烦的连日未再上朝,貌似也病了。

究竟是什么病,苏瞳不知道,她还听说,凌司炀身体并不好,从小身上就有一种怪病,身体时冷时热,且每隔三个月就会吐出一大瘫的黑血,面若鬼色,修养几日后却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这明显是中毒的症状,而且是有人在她小时候就在他身上种了什么毒,这种毒最难根治,而且最邪门。
一想起那个小白兔,苏瞳忽然觉得,他的身上,应该会有很多故事吧。
当然她不是什么多愁善感因为这点小事就会去同情谁的女人,但好歹也要做势去同情一下,哪知她装模做样的跑去乾司殿说是要去看看皇上,只见外边站了一排妃子哭哭啼啼的早就排好了队想要进去,然,最终的结果就是都被莫痕以皇上口喻谁也不见的理由给哄走。
却地当晚,苏瞳在坤雪殿里闲来无事的继续研制她的毒药时,让曾经从玉夏国一起随着拓跋落雪陪着过来的两个近身宫女环佩和叮当守在门外不许别人随便进来打扰。
但是因为缺了一味药,苏瞳叫她们两个先去太医院去替她取来的当口,寝宫门前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
苏瞳不由得起身,快步走出去正想看看是谁这么大半夜的敢闯进来,却刚一拐出自己所住的内室,鼻间传来血腥味的瞬间,那位一身银衣的银面男人瞬间出现在她眼前,无力的倒向她。
“啊!喂!你......”苏瞳惊愕,忙抬起手扶住仿佛是受了重伤的半昏半醒的银面人。
“你怎么又出现了,喂,你怎么了?老天!”一看到他胸前那么深的伤口,苏瞳不禁心下一抖,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多问,连忙扶稳了他,半扶半拖的将她扶到了自己的床.上,伸手就要解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伤。
之前因为他不告而别的怒气似乎也早已消散,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宫里,更没想到他又受了伤。银面人的手忽然抬了起来,一把握住她要解开他衣服的手。
“不要被人看见......”他沉声低语,似乎是真的伤的很重,声音有气无力。
真是很难想像,他是怎么撑到她这里的。
“好,我不会让别人发现你,你先松开手,我看看你的伤......”苏瞳连忙点头,直到她他又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这才放了手。
利落的解开她的衣服,一眼便看见他胳膊上那两条早已经愈合的伤口,但却还是带着两道发白的疤痕,苏瞳叹息着转身拿过布巾擦拭去他胸前那道被剑刺的很深的伤,在她轻轻擦拭他伤口的同时,虽然他未出一声,却还是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紧绷,一定特别特别的疼,苏瞳不由抬起眼看了看他:“太疼的话你就咬住这个,给你。”她将一块干的布巾放到她嘴边,他却没有接过去,不削于这种东西。
苏瞳不由鄙视的翻了个白眼,不再强求,专心的给他清理伤口。
伤口上这一次并没有毒素,但却伤的很深,离心脉较近,若是再偏一些恐怕他就会直接没命,伤他的人手法很精致,刻意让他暂时找不到他们的麻烦又不至于让他死。
苏瞳虽然不解,但也无心多问,只是手下利落的给他上了些药,又找来干净的纱布替他包上伤口,然后又清理了一下地面上的血迹和她所藏的那些药,等她收拾完了跑回来时,银面人没有再像上次那样不告而别,而是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怎么知道我可以救你第二次?”见他虽然不能大动,但却应该没什么大事了,苏瞳便没有好气的走了过去,继续翻白眼表示她很不爽。
银面人眸光变了变,没说话,抬起手捂住被包好的伤口,就要穿上刚刚被她解开的衣服,懒得回答。
“娘娘,是不是这株草......”外边忽然传来环佩和叮当两个丫头疾步跑回来的脚步声。
银面人猛然抬起眼转眼看向她,视线冰冷,苏瞳也顿时一慌,连忙将床帐放了下去想要把银面人藏住,可是想了想,又连忙也钻了进去,抬起手用力捂住他面具下边露出来的嘴。
“嘘!”她朝他做着手势。
银面人本来刚刚听到有人进来时目光先是一寒,但是见苏瞳如此这般,倒是眼中闪过一道戏谑般的笑意,看着她灰溜溜的与自己坐在床边正想办法的模样。
“娘娘,噫?娘娘您睡了吗?”环佩和叮当走进内殿,一看到放下的床帐,顿时走过去想要揭开看看。
苏瞳急了,顿时狠命的一把拉着银面人躺了下去,快速的揭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又匆忙将身上的衣服扯开,半解露出香肩,侧过脸挡住从床外能看到银面人的角度,在他惊诧又震撼的目光下,哑声低语:
“皇上......您怎么忽然就跑来臣妾宫里了,让臣妾措手不及......皇上你可真坏......啊!娘娘!”刚一揭开帐帘的环配吓的来不及看清楚,忙放下帘子,与叮当一起吓的后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娘娘,奴婢不知陛下和娘娘都在此,冲撞了陛下娘娘,请陛下和娘娘赎罪......请......你们下去。”苏瞳依然紧紧捂着银面人的嘴,未去看他惊诧的和一直盯着她的有些古怪的眼神,只是一直专注于外边的两个丫头。
“不要让外人随便进来,也不要让人知道皇上今夜在我这里,免得有人起了嫉妒之心加害于本宫,明白吗?”她冷声厉喝。
“是,娘娘!”两个丫头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苏瞳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几乎瘫在了银面人的身上,用力的深呼吸着。
猛地,她回过了神,转过眼看向他。
时间仿佛瞬间静止,呼吸交错着呼吸,明亮的视线对上迷一样沉冷的眼眸,苏瞳呆了片刻。
“你平时就是这样瞒过皇帝的眼睛的么?”银面人声音有些危险的低哑,有力的手轻轻扣在她腰间。
感觉到自己的腹部正紧贴着人家的小腹下方,苏瞳脸上倏地通红一片,挣扎着想要做起身,银面人却邪气一笑,明明受了重伤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压制住她的身子,俯下头邪魅的笑着靠近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苏瞳的脸上,让她本来此时应该防备的心思顿时瓦解,只能愕然的看着他。

“我叫你脱衣服——”话音未落,苏瞳便有些不耐烦的忽然大步上前,抬起手直接一把抓住身前人的素白衣襟,用力的一拉,顿时,华锦玉锻般白衫毁于她手。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没有力气,只是这么用力的撕开了一下,之后竟然手软的连一丝力气都抬不起来。
苏瞳咬牙,抬起眼,就着月光看向那个沉默的仿佛是在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我说,送上门来的你还不要?快脱衣服啊!”男人微微的挑动了一下俊眉,嘴边泛着若有若无的笑,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握住她揪在自己已经敞开的衣服上的小手上。
妈的!药力已经彻底在她身体里蔓延了,她觉得自己理智真的就快没了,可是这男人该死的竟然还敢撩拨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的关系,本来无力的身体瞬间充满了奇怪的力量,苏瞳心下一狠,出其不意的一把将一直静静的笑看着自己的男人推倒在他身后的那张有些陈旧的大床.上。
不管了!她等不急了!药效开始失控了!不管这个坐怀不乱的美的吓人的男人究竟是耽美派还是纯情派的小白兔男,她只管自己,生吞活剥,一点骨头渣都不带剩的!男人身上的衣服被某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彻底剥光,虽然以前一直到现在她都没和谁做过这种事,但她虽在养父的那个人烟稀少的岛上练习毒术,但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没吃过猪肉,怎么也见过猪跑。
一直安静的未再说什么的男人,一双如琉璃般好看的透着淡淡光辉的眼瞳,看着那个与她自己那难解开的衣服做斗争的女人。
片刻后——“哎......我不太专业啊......我有那么丑吗?都这样了你还能这么淡定的看着我......就算是你半路被我拉走强睡,就算你被惊吓到了,但我好歹也算是送上门来的,你就当行个方便......你......你......”伴随着某个女人咬着牙又狠命的在男人身上的啃咬,身下男人的眼中终于渐渐透出一丝诡异的深邃和越来越深暗的色彩。
在朦胧的月色光辉之下,一直在主导地位却无从适应的苏瞳陡然间看到那个男人嘴边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她眨了一下眼,再次看向他时,只见他脸上的笑变成淡淡的温柔双多情的笑意。
直到他温柔配合。
......苏瞳香汗淋漓的倒到一旁,体内奔腾的燥热之感终于渐渐消散。满足于此时浑身的舒服,却又不满身旁那个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男人,她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抬起脚,用力一踹。
“咚——”四仰八叉的将整个身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抬起手抠了抠牙,挑起秀眉满足的轻谓了一声,随即缓缓闭上双眼,想好好的休息休息,等天亮了,再去面对未来。
虽然,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床边安静了许久,直到缓缓的有人站起身,又传来细微的穿衣服的声音,苏瞳懒得去看,因为醒来后身体的脆弱,仿佛是数天未好好吃饭,又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浑身的脱力让她天生的敏锐察觉力也消散的无影无踪她只想睡觉,睡醒了,什么都好说。
就连刚刚被自己踹下床的男人站在床边,素来云淡风轻的脸也难免有些泛黑的看着她。
“不知皇后娘娘,觉得朕的味道如何?”他忽然就笑了,笑得搅动了一池春水,惊到了微微睁开眼睛瞄向他的苏瞳。
苏瞳猛的睁开眼,先是惊愕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陡然翻坐起身,拽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然后定定的看着他:“你刚说什么?”有些混沌的还有些发昏的脑子顿时回响起刚刚在前边那个宫殿大门外,那几个像是古代宫廷侍卫一样的人称自己皇后娘娘......然后,在这个一身白衣胜雪,柔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的男人缓步走过来时,她记得......记得那些人齐声唱道:“陛下。”陛下......苏瞳怔愣,猛地就着黎明时的渐渐一丝微亮,终于看清了这房间里的一切。
红漆瓦砾,满目蒙尘之琉璃宫殿,屏风立于一侧,摇曳的檀木窗,还隐约可见一点点金漆度于表面,还有四周那些未点火的烛台。室内的血腥味已经散去了许多,却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她身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陡然间,苏瞳抬眼看向站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身上只有一件干净的白衫,虽然和古代的那些一身难看的明黄色龙袍的老皇帝有太多的差异,但是让她惊愕的就是他身上的白衫是完全古代的样式!再又瞟见被扔在地上的之前她好不容易脱下去的衣服,那么繁杂的盘扣,那么长的裙子,那么轻的衣裳。
苏瞳只感觉眼前一阵发黑,本能的抬高了警戒,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晕过去,戒备的看着眼前笑得仿佛无害的男人:“你......你是......凌司炀。”小白兔男微微勾唇,笑的那么无邪,可是在那双盈满了笑意的眼底深处,却有着苏瞳无法明了的探究与怀疑,还有,淡淡的诡异。
瞬间,一直在坚持事情不弄清楚绝对不许晕过去的苏瞳,脑中闪过一道奇异的白光,仿佛像是一只腾空而来的由空气汇聚而成的长箭,震得她大脑当机,眼前彻底的黑了下去。
看着那个陡然晕过去的女人,凌司炀瞟了一眼她由被子里露出来的圆润香肩,嘴边依然持着不变的淡淡笑意,眼中却未显出任何一丝温存怜惜,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化成,一道无边无际的沉冷......
苏瞳醒了,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秋日午时的阳光虽不太温暖,但也算是将这喏大的冷宫里的阴凉气息给晒干爽了许多。
苏瞳睁开眼睛,眼前有着异样的光芒闪烁,一堆一堆仿佛像是慢动作电影的画面在脑中轮换着播放。
似乎是有人正在操控着她,有谁在给她灌输着什么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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