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洋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有过被男朋友囚禁的经历吗?周洋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冬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饭,我们互留联系方式。一来二去,我们愈来愈熟,周洋很快对我表了白。我不是没犹豫过。我从小喜欢暖男,周洋绝对不是,相反,他有时候有点儿大男子主义。但我爸却极力撮合我们在一起。在他看来,周洋是真男人,以后一定可以保护我。于是,我说服自己接受了周洋。大多数时候,我们相处得还不错,只是一涉及到金钱,就会觉得莫名不舒服。比如,我生日前,他特地跑来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想了想说,护肤品吧!结果生日当天真的收到一个护肤品套装。一打开,里面十几个瓶瓶罐罐。是一个我没听过的牌子。开开心心地发了朋友圈。下一秒,闺蜜发来拼夕夕链接,一模一样的同款,39.9包邮。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把截图发给周洋,问:“你给我买的是这一款吗?”本以为他...
《你有过被男朋友囚禁的经历吗?周洋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吃饭,我们互留联系方式。
一来二去,我们愈来愈熟,周洋很快对我表了白。
我不是没犹豫过。
我从小喜欢暖男,周洋绝对不是,相反,他有时候有点儿大男子主义。
但我爸却极力撮合我们在一起。
在他看来,周洋是真男人,以后一定可以保护我。
于是,我说服自己接受了周洋。
大多数时候,我们相处得还不错,只是一涉及到金钱,就会觉得莫名不舒服。
比如,我生日前,他特地跑来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想了想说,护肤品吧!
结果生日当天真的收到一个护肤品套装。
一打开,里面十几个瓶瓶罐罐。
是一个我没听过的牌子。
开开心心地发了朋友圈。
下一秒,闺蜜发来拼夕夕链接,一模一样的同款,39.9包邮。
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把截图发给周洋,问:“你给我买的是这一款吗?”
本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他却痛快地承认了。
“是啊!
宝宝,你喜欢吗?”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无语。
“一个基础款的护肤品套盒最低也要大几百,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便宜的?”
他发来一个无辜脸:“对不起宝宝,我不知道,我对你们女孩子用的护肤品不清楚。
“这一款是平台自己给我推的,我看着里面东西挺多挺全的,就下单了。”
我反问他:“你是说,平台不给你推几百上千的护肤品,只推几十的?”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回我:“是啊,宝宝,你怎么了?
不会是在怀疑我骗你吧!
拜托,我一个大男人哪懂这些?
这次我记住了,以后我一定改好吗?”
见此,我也不好再较真下去。
但心里隐隐觉得,他在骗我。
像这种护肤品,如果不是专门去搜,或者设置成价格从低到高排列,基本没机会在推送页面看到。
这也是我第一次察觉到,周洋并不像我表面看到的那样忠厚老实。
除此之外,他还很喜欢套我的话。
尤其是关于我的家境,我爸我妈的工资,存款,不动产,有没有社保,甚至是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退休金等,也要问个清清楚楚。
我这人没什么心机,跟他谈了不到一个月,家里的大事小情被他摸了个底儿掉。
他开始迫不及待地向我求婚,还说他一个人负责婚房首付和还贷,我
大吼。
周洋见状,不再言语,畏畏缩缩地逃出门。
我带着毛球去了宠物医院,挂号、缴费,办理入院手续。
其间,周洋给我打来电话,我直接拉黑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然后联系货拉拉,把他的个人物品送到他父母小区的垃圾处理站。
出门前我已经打包好了,扔在门口。
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我的。
我有充足的底气让他滚蛋。
晚上到家时,门口的行李果然不见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眼前的一幕禁不住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4只见周洋那张阴魂不散的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我父母还有周洋的父母并排坐在沙发上。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我一个人身上。
不等我说话,周洋“扑通”一声朝我跪下。
他声泪俱下。
“暖暖,你要怪就怪我吧!
但请你别跟我分手好吗?
“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周洋的这波卖惨装可怜,成功俘获了一众长辈。
先是他妈站出来说教:“暖暖,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乱耍小性子?
“也就是我们家洋洋愿意包容你,换个男人谁会受得了你这个败家毛病?
“你给狗花点儿小钱无所谓,女孩子嘛,都喜欢发发善心,但也要有个度吧!
那毕竟是一只狗,多少人都看不起病,你却给一条狗花那么多钱,这像话吗?”
我早憋了一肚子气,当即回怼道:“我花我自己的钱,却被你指手画脚,难道这就像话了?”
“你——”周洋他妈瞪我一眼,噎了回去。
我爸皱着眉,有些作难地看我一眼。
毛球是他专门买来送我的。
我刚上初中时学习压力很大,每天晚上写作业写到深夜,经常写着写着崩溃大哭。
我爸看着我那个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却也没什么办法。
后来,他带我去宠物市场闲逛,我一眼就相中了毛球。
它浑身毛茸茸的,缩成一团,怯生生地打量着周围,和在班里存在感极低的我如出一辙。
我央求爸爸为我买下它。
爸爸爽快地答应了我,还叮嘱我:“以后你就是它的守护者,一定要为它负责知道吗?”
就这样,毛球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
那段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光,因为毛球的存在,而变得弥足可贵。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
里突然有了主意。
我直接冲到喜梅身边,捏住钉子往她的脖子上刺。
“你敢!”
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周洋的声音瞬间破防。
他是典型的妈宝男,如果他妈有了生命危险,他绝对不会再浪费时间跟我为难,而是第一时间去抢救他妈。
可惜,我运气不好,钉子刚扎进去,就被反应迅速的喜梅用手肘挡了一下,没扎破重要血管,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
她号得跟野猪似的。
周洋见状,气得目眦欲裂,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
我吓得什么都不顾了,转头就往屋里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我刚进来就看到,煤气灶上有一锅正在煮沸的滚水,应该是喜梅用来刷锅的。
她这个人节省得很,我上次来的时候是冬天,见她洗手洗脸刷锅刷碗都要自己烧水,实在麻烦,就自己出钱替她家装了电热水器。
结果她嫌费电,还说电比煤气贵,舍不得用,每次洗洗涮涮依旧是自己烧水。
此刻,水在咕嘟咕嘟地沸腾,温度没有一百也有九十。
我有意往煤气灶旁边跑,追上来的周洋丝毫没意识到我的动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你连我妈都敢碰,找死啊你啊……”鬼一样的惨叫瞬间引来喜梅和板寸男,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惊恐呆住。
周洋趴在地上,整个后背烫熟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通过撕心裂肺的号叫发泄。
喜梅最先反应过来,哭着扑了上去:“天杀的,我的儿子啊!
你把我的儿子折磨成什么样了你……”我什么也没说,径直夺门而出。
板寸男追过来,我朝他使了个眼色:“你哥快死了,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他还算有脑子,摸出手机打了120。
12我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在大路上遇到过往的行人。
借了手机报警。
警察来之后,拘捕了喜梅和寸头男。
周洋则被送往了医院。
也算他运气好,保住了一条小命。
当时我本来是想往他脸上泼的,谁知道拎锅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家的大铁锅真不是一般的沉,我单手竟然没拎起来。
再次用双手去端的时候,周洋已经反应过来,拔腿想跑。
我怕错过这次机会,后患无穷,当即把热水朝他身上泼。
当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我被周洋囚禁后,毛球也落到了他
你这个贱女人,真是薄情寡义,老子跟你好了那么久,你就因为一只畜生把我踹了,现在竟然还敢说我的种不配活着。
“你以为怀孕了我就会放你走,你也太天真了,我要让你在这个房间待到生完孩子,到时候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我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做梦,我跟我爸妈住一起,要是我一连几个月不回家,他们绝对会报警的,还有我单位的人也会找我,你怎么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人藏起来?”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
周洋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说的那些,我早就考虑到了,你公司那边,我已经替你辞职了,你爸妈那边就更简单了,我跟他们说你和朋友去国外旅游了。
“为了让他们相信,我还用AI模拟出你的影像和他们视频通话,他们压根儿就没怀疑。
“你就认命吧!
谁让你是独生女呢?
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盯上你,你爸妈那么多的资产,反正你也花不完,我替你花花怎么了?
“等你生下孩子,你父母不禁不会告我,还会把我当亲姑爷招待,你家的财产自然也是我的。”
他越说,我越绝望。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
怀孕生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么长的时间,总能找到空子的。
周洋本想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饭。
我在男女之事上一向保守,跟他谈了几年,一直不接受婚前性行为,他早就等不及了。
他手忙脚乱地扒开我的裤子,结果发现我刚好在例假期。
“算你好运,不过你也用不着得意,该来的迟早要来。”
周洋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地发呆。
时间变得很慢,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到饭点儿,周洋的母亲喜梅就会过来给我送饭。
“你当初乖乖跟我儿子结婚多好,非要整这幺蛾子,城里女孩就是麻烦。
“肚子争点儿气,争取一胎生个男孩,不然要一直生下去,直到生出男孩才能放你走。”
她和我睡在一个房间,周洋和那个被称为表弟的板寸头睡在东屋。
我观察过,每隔两天,他们就会骑电车去镇上采购生活物资,上午去,中午回来,中间差不多间隔两个小时,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这天一大早,周洋吃罢饭,又准备
去镇上。
临走前,他眯着眼看我:“我知道你大姨妈今天走,晚上我们大干一场,妈的,哄了你几年,也该开开荤了。”
板寸头激动得不行:“哥,见者有份儿,加我一个呗。”
他龇着一嘴黄牙,说话时不时地用舌头舔舐嘴唇,我看得差点儿把早饭呕出来。
周洋拍拍他的膀子:“行,不过你只能玩玩,我是要留种的。”
“你放心,到时候我戴套就行了。”
听到电车声音在门口消逝的一刹那,我瞥了瞥蹲在地上刷锅的喜梅,说我想去厕所。
她停下手中的活,古怪地瞪了我一眼:“真是闲人屎尿多,老娘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伺候你个不下蛋的老母鸡。”
她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带着我去了院子里的茅坑。
农村的茅坑一般都是旱厕,好点儿的用墙壁围着,里面空间很大,平时放一些农具什么的。
喜梅每次带我来,都会站在旁边亲自看着我,生怕我跑了。
这次,她帮我脱完裤子,又像以前那样紧紧盯着我。
我蹲在地上,仰着脸说:“你再帮我拿个卫生棉来。”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你的大姨妈不是走了吗?”
我故意把内裤翻出来:“还有一点儿,难不成你要帮我洗内裤?”
她骂了句什么,转身去了堂屋。
我学着鸭子的步伐,趁机走到杂物堆旁边,那里的农具基本都被收走了,只剩一堆破了洞的蛇皮袋;我在蛇皮袋里翻啊找啊,终于找到一跟生了锈的铁钉,在喜梅过来前,赶紧塞到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回到房间后,她又继续蹲在地上刷锅。
我摸出口袋里的铁钉,把手上、身上绑缚的胶带全部扎破,箭一样冲了出去。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周洋和板寸头,幽灵一样站在门口。
11他们看到我,先是一愣,继而一步步朝我逼近。
“表哥,我就说吧!
这个死女人一点儿也不老实,幸亏我们提前回来了。”
板寸头刚说完,喜梅就冲了出来。
“天杀的,我就刷个锅的工夫,她怎么把胶带挣开了?
“儿子,快给我扇她的脸。”
我捏着铁钉,心里紧张得像万马奔腾。
仅凭一根小小的铁钉,是绝对制服不了两个成年男性的。
难道,真的要困在这个地方生儿子生到绝经吗?
眼看周洋和板寸头愈来愈近,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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