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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抖音热门全文+番茄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安检的时候,我注意到薛彤彤随身背着一个不小的包。“这个啊,是我平时要吃的药。”薛彤彤坦荡的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已经习惯了,不用担心我。”夜深了,火车晃晃悠悠的驶向远方,她却丝毫没有困意,好像在等我继续诉说。“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她抛起一个话题。“初中毕业后没多久。”我说。我妈说女生不要读那么多书,反正女子无才便是德,早晚要结婚生孩子,别把脑子读傻了。16岁,在其他学生热烈讨论自己要去哪所高中的时候,我在家捧着自己近乎满分的成绩单默默流泪。不管我怎么求他们,磕头也好下跪也好,他们始终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我,就像看到一条狗为自己争取人权。上高中就要教学费,要花钱,家里又少了一个免费劳动力。这样赔本的买卖,他们是绝不会做的。趁...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9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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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姝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安检的时候,我注意到薛彤彤随身背着一个不小的包。“这个啊,是我平时要吃的药。”薛彤彤坦荡的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已经习惯了,不用担心我。”夜深了,火车晃晃悠悠的驶向远方,她却丝毫没有困意,好像在等我继续诉说。“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她抛起一个话题。“初中毕业后没多久。”我说。我妈说女生不要读那么多书,反正女子无才便是德,早晚要结婚生孩子,别把脑子读傻了。16岁,在其他学生热烈讨论自己要去哪所高中的时候,我在家捧着自己近乎满分的成绩单默默流泪。不管我怎么求他们,磕头也好下跪也好,他们始终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我,就像看到一条狗为自己争取人权。上高中就要教学费,要花钱,家里又少了一个免费劳动力。这样赔本的买卖,他们是绝不会做的。趁...

《双姝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过安检的时候,我注意到薛彤彤随身背着一个不小的包。

“这个啊,是我平时要吃的药。”

薛彤彤坦荡的说。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已经习惯了,不用担心我。”

夜深了,火车晃晃悠悠的驶向远方,她却丝毫没有困意,好像在等我继续诉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她抛起一个话题。

“初中毕业后没多久。”

我说。

我妈说女生不要读那么多书,反正女子无才便是德,早晚要结婚生孩子,别把脑子读傻了。

16岁,在其他学生热烈讨论自己要去哪所高中的时候,我在家捧着自己近乎满分的成绩单默默流泪。

不管我怎么求他们,磕头也好下跪也好,他们始终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我,就像看到一条狗为自己争取人权。

上高中就要教学费,要花钱,家里又少了一个免费劳动力。

这样赔本的买卖,他们是绝不会做的。

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妈和我爸商量,怎么才能找到收未成年的工厂。

那种三五厂子给的钱少,我妈不愿意,拖了多方打听,她的“朋友”说,离我们这儿很远的一个南方小城一直在招人,只要把人介绍过去,马上给两千。

“朋友”还故意露出自己身上的金镯子,看的我妈眼馋,她不顾我的哭叫,第二天就把我塞进了南行的大巴车上。

车从黑龙江开了几天几夜,最后停在一个小村落,这里的人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害怕的想后缩,却被女人一把推了出去。

一个瘦猴男人在不远处,贼眉鼠眼的张望着什么,见到我,他眼睛一亮。

“没什么毛病吧?”

瘦猴扯过我的四肢仔细查看,又掰开我的嘴看牙齿是否整齐。

“就是太瘦了,卖不上什么好价格。”

挑挑拣拣后,瘦猴点了两千块给女人。

开始的几天,瘦猴怕我逃跑,找了绳子把我拴在屋里。

我逆来顺受惯了,剩菜剩饭也吃,破草席也能睡,渐渐地,他好像认定了我脑子有什么毛病才不会反抗,也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下暴雨那天,瘦猴的电动车还在外面,他扯了一块塑料布朝外走去,料定我不会挑这个时候逃跑。

我抓准机会,倒退几步,借助身体惯性打破了玻璃窗,浑身被扎的鲜血淋漓,被雨一淋,钻心的疼。

一直跑到身后吼叫的声音渐弱,我才找了条偏僻的胡同停下来,强撑的一线意识溃散,我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那时候,有人救你吗?”

薛彤彤搓着手臂问。

“没有。”

她也沉默了下来。

空气瞬间安静,只听得见车轮碾过铁轨的隆隆声,不知疲倦的响着。

时间太晚,薛彤彤在附近定了个酒店,大概是身体支撑不住长久的舟车劳顿,才吃过药,她又沉沉睡去了,呼吸短而急,和猫一样。

我不需要休息,在她旁边看了很久很久。


夏天过半的时候,我父母的尸体才被发现。

与此同时被发现的,还有相隔几百公里的出租屋里“我”的身体由于尸体都高度腐烂,其他人的证词也都对得上,于是这件事就草草了结了。

正在我盯着电视愣神的时候,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一道身影风一般的卷了进来。

“彤彤姐,咱们赞助的第一批女大学生结果下来啦,她们都考上了相当不错的大学呢。”

小助手挥着一张表格,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扶持贫困女童的项目也批下来了,重男轻女互助小组在全国都得到了很热烈的反响!”

“真好。”

我揉了揉眼角,手背沾上一点湿润。

女性帮助女性的力量,是不容忽视的。

我相信这些项目未来,一定能取得更大的进展。

彤彤走了后,我靠着画画,慢慢有了点小名气,画作也被几位小众艺术家们收藏了,卖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我用攒下的钱成立了女性独立基金会,旨在帮助更多身陷沼泽的女孩们。

做到现在,也取得了一定成绩,下个月,我的画展就要开了。

我始终不相信那间出租屋里死的人会是彤彤。

我想,她一定还在某个地方活着,默默注视着我有没有用好她的身份。

说不准下个月画展正式举办的那天,她也会来,像其他参展人一样,站在那副她的肖像画前站定,故意等我上前拍一拍她。

然后她会说,好久不见,我会说,欢迎回来。


我父母没有找到任何我有男朋友的证据,得到一笔横财的妄想也破灭了。

别说男朋友了,我的手机还是最古老的按键款式,只能打电话发短信,而通讯录里除了我妈,一个号码都没存。

很早之前,在我刚离开家工作的时候,通讯里也零星的存过几个人。

但大家都像浮萍,只是短暂碰头,又迅速分散,那些再也用不上的号码,都被我悄无声息的删掉了。

有一串数字来自楼下的小伙子,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个人来打工的。

上下班碰到,自然就熟络一些。

偶尔他买了什么零食,还会给我送来一点儿,一来二去,也把对方当成了半个朋友。

一个周末,他兴冲冲的来敲门,给我看他买的新手机。

“可先进了,还能打视频电话呢!”

他炫耀似的给我看。

“你哪来的钱?”

我疑惑。

“我和我妈要的,她没钱,让我姐卖血还钱给我买手机,怎么样?

高级吧?”

他沾沾自喜的摆弄着屏幕上的几个软件。

我却一阵胆寒,下意识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逼自己姐姐卖血,他好像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道深深的沟壑把我们劈开,他站在“男孩”那边,而我在另一边。

几天后,我路过他房间门口时,听到他在大声和家里人打电话。

他肆无忌惮的声音透过门传来“本来看她好骗,想小来小去的给她送点零食啥的,完了我再搬到她那儿,连房租都不用付,还有个免费保姆照顾我,但她死活不上钩啊……我估计背地里肯定谁都跟,这样女的我才不要呢。”

冷意在那一刻渗透我的四肢百骸。

当晚,我删掉了他的号码。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她手机里什么都没有!”

此刻在我家,我爸正暴跳如雷的怒骂我妈。

“还会有办法的。”

我妈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这话像对我爸说的,也像对她自己说的。

这场争执即将化为我爸的暴力行径时,一场互联网上的风暴已酝酿着悄悄席卷开来。

那封被彤彤塞到厕所角落里的日记被人翻了出来,迅速被传开,引得全网激烈讨论。

和我一样被苏溪欺负过的女生们也站了出来,控诉自己当时受到的霸凌。

她们有的被剪掉留了五六年的长发,有的睫毛被苏溪拿打火机烧的光秃秃,或是大冬天的,在雪地里磕头写下“我错了”几个字。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梦到苏溪我还是会尖叫着醒过来。”

一位女生说。

“过年回老家的时候我看到苏溪了,但我连走上前质问她的力气都没有,我好像还是那个初中生,被她踩在脚下嘲弄。”

“陈念弟是被欺负的最惨的,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受害者们的自述,更是把舆论推到了浪尖。

矛头直指苏溪,每个人都在猜测她去了哪儿,现在在干什么,是否为当年的罪行忏悔了。

很快有人查出,苏溪在父亲重病后卷走了所有的钱,改名换姓去了新城市生活,在那里没人知道她是谁,做过什么。

她长得漂亮,很快就积累了不少粉丝,成了个小网红,又拿手头的资金开了家淘宝店,生活优渥,经常在网上晒自己出国游玩的照片。

那天苏溪直播的时候,有粉丝试探的问她,以前有没有校园霸凌过别人。

苏溪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怎么可能?

都是她们自愿的。”

这句话,让她在网上彻底臭了名声。

后面即使她站出来哭着道歉,也没人愿意原谅她。

不少网红经纪公司也纷纷发文,表示绝不会原谅校园霸凌者,明确拒绝了苏溪想跳槽洗白的想法。


“为什么先来学校啊?”

薛彤彤揉了揉眼睛。

陪着薛彤彤简单吃了早餐后,我们就来到了我的母校,我也就只有这一个母校——小学初中一体的。

“想给你看点东西。”

我指引她来到初中部的厕所。

“当时有个女生故意绊了我一下,害我头磕在这边的瓷砖上,磕碎了好大一块儿,你看,一直裂到这儿。

老师经常说我头是铁做的。”

我说完,条件反射般的笑了起来,等了很久,薛彤彤都没吭声。

“这一点都不好笑。”

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啊?

可老师每次说大家都哄堂大笑,我以为……”我越说越没底气。

不该惹她哭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说这件事了。

“她们为什么欺负你?”

薛彤彤问。

那算欺负吗?

我陷入了沉思。

那个女生我记得,叫苏溪,很像言情小说的女主角。

她一直说自己家境很好,有保镖护送,住的是大豪宅,她爸爸每天都要换一辆车。

在大家还不懂事儿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帮小跟班,大概是看我太好欺负,她对我也越来越恶劣。

开始只是替她写作业做值日,后来演变成故意在门顶放水桶,大冬天淋我一身水,第二节就是体育课,我嘴唇青紫,衣服都冻得硬邦邦也不敢和老师请假。

她说陈念弟,咱们都说同学,你不会那么小气,记恨我吧?

我不想当个“玩不起”的人,所以一直陪笑,不敢还手。

都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我这样安慰自己。

她有父母撑腰,我什么都没有,哪来的底气反抗她呢。

想必她现在过的不错吧,家庭条件那么好,未来人生也差不多哪去的。

“喂,做个恶作剧怎么样?”

薛彤彤突然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记。

“你怎么会有我的日记?”

我有些诧异。

“你很宝贝的枕在头底下,我想肯定是重要的东西啦!”

看我瞠目结舌,薛彤彤连忙解释。

“我可没看过啊,但我看这么厚,应该是你很早之前就开始写的了?

这里面有没有初中时候你被欺负的证据,我可以替你塞进这个缝里。”

她挥了挥那本厚重的日记。

薛彤彤猜得没错,这个本子是美术老师送给我的,足有辞典那么厚,记事之后,它就没离开过我,不管大事小事,这本日记是我最好的倾诉对象。

里面是大小如蚊子般的细密文字,不过即便保管的再好,有些纸页也开始泛黄了。

“第78页,你可以撕下来,叠叠放那个缝隙里。”

我说。

那页写的是苏溪在我桌面上涂满胶水,害我半张脸险些被撕下来的故事。

薛彤彤找到那一页,闭着眼撕了下来。

我看着她把“罪证”塞进去,心里莫名安静了下来。

“好了。”

薛彤彤拍拍手上的灰。

“接下来,就去你家吧?”


再睁开眼睛时,我差点忘了自己在哪儿。

“你没事吧?

喂。”

她拍了拍我的脸。

“嘶,好冰。”

见我没反应,女生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的鼻子下。

过了几秒,她脸色渐渐惨白起来。

我想挣扎着坐起来,告诉她我没事,却发现身体轻飘飘的。

低头一看,“我自己”还躺在原地,而现在的我身形透明,像映在玻璃上的模糊影子。

“害,我人都死了,没事啦。”

原本只是我自言自语,蹲着的女生却猛地抬头,视线和我对了个正着。

她……能看到我?

她友好的向我伸出手。

“薛彤彤。”

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仿佛那只手并不为握住我,而是要狠狠扇在我脸上。

“陈,陈念弟。”

“陈陈,那我以后就是你唯一的朋友啦!”

“?”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鬼做朋友。

“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薛彤彤双眼定定的看着我,语气严肃的问道。

要回东北吗,去面对我从未愈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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