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天说的是什么。
她说,姐,离开吧。
父亲母亲依然没有想起我是谁,但善良的他们见我没地方去允许我暂住。
“工友小张李哥都感冒了,严重发烧,我脑袋也有点疼,给我找找感冒药。”
父亲对着母亲说道。
“我去吧。”
尽管换了新环境,可是,我就是能根据从前的习惯准确地找到家里的物品。
父亲吃过午饭不一会就躺下了,直到晚饭的时候还在睡。
“爸?
爸?”
9 黑影低语没有反应。
我警觉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呀!
母亲让我赶紧去卫生院请医生来,我呼哧呼哧跑到卫生院的时候,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卫生院的走廊里竟住满了人。
这流感,真严重啊!
医生护士忙得不可开交,在这群人中,我发现一个熟悉又厌恶的身影。
丁长老居然也穿着白大褂穿梭于众多患者中。
“还不离开?
你想看着这群人都死掉吗?”
玛德!
这祸水想泼我头上,没门!
“流感赖在我头上,你也好意思?”
“你如果还不离开,三天后你父母和你妹妹都将死于这场灾祸。”
我浑身一僵,“胡说八道!
我母亲和我妹妹现在好着呢。”
丁长老没有再说什么,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我,像个白无常一样盯着我。
消毒水混着艾草燃烧的刺鼻气味中,前面的护士白大褂衣角沾着褐色的药渍,那药渍的图案很特别,像是……一种图腾。
丁长老身后担架上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我这才看清那个蜷缩的病人脖颈上布满了紫红色瘀斑——竟和父亲今早莫名出现在衣领下的痕迹如出一辙。
“昨夜西院百年老槐树断了主枝。”
周叔正在和丁长老报告村子里的情况。
丁长老摸出一枚铜钱,铜钱马上在他手里转了起来,还发出青色的光芒。
我手背的月牙形烫伤马上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医生到我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父亲发烧烧得都在说胡话了。
“你……离开吧。”
是我的幻觉吗,父亲好像说的也是这句话。
医生给父亲打针后刚走,母亲毫无征兆地晕倒了。
“妈!
妈!
妈……”我吓了一大跳,一把扶起母亲。
手足无措地凝视着母亲苍白的脸,她的双眼紧闭,仿佛没了知觉。
我使劲地呼唤她的名字,可她没有任何回应。
周围的一切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