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这种工作,在外面丢我的脸,让谢家蒙羞。”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只有安安分分待在我的身边,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芍姿气急反笑,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怎么,你是要囚禁我吗!”
谢砚堂眼眸森然,嘲讽地勾了勾唇,“不是你说想要嫁给我吗?”
“谢砚堂,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吗?”
“你母亲看不起我,趾高气昂地来羞辱我,你们整个谢家瞧不上我,见过我之后,转头就和南家订了婚,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不是因为我不够年轻漂亮,也不是因为我不够独立有能力。”
“只是因为我不是谁的女儿,不是北城哪个名门望族家的千金大小姐!”
是了,阶级是她永远都跨不过的天堑。
以前的种种幻想,都是她的痴心幻想,是她咎由自取了。
她做不到,他也无能为力。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拽住,力道不算轻,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
“芍姿,你太以为是了。”
“你觉得离开我,你能往哪里去?整个北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给你的人脉,资源,地位,名牌衣服,哪一个你能舍弃?”
“我不要了。”芍姿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那些东西,我以后都会还给你。”
“只是现在,我真的不想再跟你纠缠了,恶心,太恶心了。”
谢砚堂面含怒气,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芍姿冷笑一声,慢慢往后退,“谢砚堂,你知道吗?”
“爱上你,意味着赋予你伤害我的权力。”
“你凭借着我的爱,站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俯视我,指责我,鞭策我。”
“我厌恶你的两面三刀,厌恶你的虚情假意,厌恶你的撒谎成性。”
谢砚堂闭了闭眼,他向来进退有度,此刻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记得我们的赌吗?两个月还剩最后三十五天。”
“约定日期到了,你想走,我不纠缠。”
“只是今天,你要是走了就别再想踏进来一步。”
芍姿累了,不想再吵了,最后协定将点点放在柏悦苑养病,她才有出去的自由。
跟组的几天,芍姿身体状况越发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