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尖锐的灼痛。
无数记忆碎片在脑中炸开：鲜血溅在警徽上的重量、硝烟中混杂的檀香味、以及某个毒贩临死前用方言喊出的诅咒——这些细节在原本记忆中从未存在过。
＜/span＞当他在林小蔓的旧公寓里找到那台老式胶片摄像机时，月亮正悬在生锈的防盗窗格间。
放映机转动时发出的咔嗒声与记忆中的嗡鸣频率重合，泛绿的画面里，二十岁的林小蔓正在调试某种脑波监测仪器，她白大褂胸口绣着的LOGO，分明是警局秘密技术科的标志。
“第七次人格覆盖实验。”
画面外的男声让顾言浑身僵硬，那是他自以为在缉毒行动中牺牲的师父的声音，“幽影计划需要能在不同宿主意识中自主进化的记忆体，林博士，你确定要亲自作为母本？”
胶片突然卡住，画面定格在林小蔓转身的瞬间。
她脖颈处的皮肤在光影交错间，隐约浮现出顾言在警局镜面中看到的相同弧度。
手机在此时震动，新短信显示着郊区某个废弃天文台的坐标。
顾言摸向腰间配枪时，指尖触到外套内袋里冰凉的金属盒——那是今早从林小蔓骨灰盒夹层中找到的微型储存器，表面蚀刻的编号，与他警员档案里的入职代码完全一致。
＜span sty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