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
我打开电视。
随意切换频道。
爱情剧播放。
男女主拥抱。
我关掉电视。
心像被刺。
手机又响。
小林的电话。
“她问起你。”
我握手机的手一紧。
“她说了什么？”
小林叹气。
“她说想道歉。”
我冷笑。
“道歉有用吗？”
小林沉默。
“她很后悔。”
我没回答。
挂了电话。
心却翻涌。
深夜失眠。
我翻出她的日记。
字迹熟悉又陌生。
“我毁了他的信任。”
“我不配被原谅。”
我合上日记。
喉咙发紧。
泪水滑落。
我擦掉泪。
告诉自己坚强。
第二天清晨。
我去晨跑。
公园里雾气重。
我跑得很快。
想甩掉情绪。
但她的脸浮现。
跑完坐下。
汗水混着眼泪。
路人投来目光。
我低头避开。
中午吃饭。
我点她爱吃的菜。
服务员送来。
我却没胃口。
筷子停在半空。
她的笑闪现。
我放下筷子。
结账离开。
晚上回家。
邮箱有信。
陌生笔迹。
我拆开。
是她母亲写的。
“她状态很差。”
“她总念着你。”
“能不能见她？”
我攥紧信纸。
心像被重击。
她的母亲从不求人。
这次却低声下气。
我没回复。
但睡不着。
脑海全是她。
憔悴的脸。
颤抖的声音。
第三天上班。
我请了假。
开车到她家附近。
熟悉的街道。
我停下车。
没下车。
只是远远看。
她家窗帘紧闭。
没有灯光。
我握方向盘。
心跳加速。
最终离开。
晚上小雅来电。
“她搬回老家了。”
我愣住。
“为什么？”
小雅说。
“她想重新开始。”
我沉默。
心像空了。
“她好吗？”
小雅叹气。
“表面平静。”
我没再问。
挂了电话。
我打开抽屉。
拿出她的信。
她的日记。
她的病历。
我把它们叠好。
放进纸箱。
封上胶带。
推到柜子深处。
试图封存过去。
但心仍痛。
周末我去登山。
想换个环境。
山顶风很大。
我闭眼呼吸。
想起我们爬山。
她拉着我手。
笑得像孩子。
如今只剩我。
我睁开眼。
山下城市模糊。
心也模糊。
下山后。
我在路边吃饭。
小店电视开着。
新闻播报。
心理健康话题。
提到抑郁症。
我低头吃饭。
但听进每字。
晚上回家。
我打开电脑。
搜索她老家的地址。
想知道她在哪。
但停下。
我关掉页面。
她已走远。
我该放手。
手机震动。
小雅的消息。
“她给我打电话。”
“她说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