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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裴砚之苏婉宁全文

莓果煮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婉宁见状,不禁莞尔一笑。她款步上前,在书架上仔细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她拿起几本话本,递到陈媛面前,说道:“谁叫你这般莽撞,不瞧名字便随意拿取,竟挑了这般话本!你且瞧瞧这些。”陈媛疑惑地接过,只见一本名为《奇闻轶事录》,里面记载着各地的奇人异事、风土人情。另一本是《江湖侠义传》,讲述了诸多江湖豪杰行侠仗义的故事。苏婉宁笑着解释:“这些话本,虽为消遣之物,却也蕴含不少道理。闲暇之时,用来打发时光,倒也有趣!”陈媛听后,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接过话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好。二人又在街市上逛了许久。买了些精巧的首饰和糕点后,行至凝香馆。苏婉宁在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和各种香料前驻足,细细挑选起来。片刻后,她拿起一个色泽暗沉的深红色胭脂,那颜色恰...

主角:裴砚之苏婉宁   更新:2025-05-09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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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之苏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裴砚之苏婉宁全文》,由网络作家“莓果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婉宁见状,不禁莞尔一笑。她款步上前,在书架上仔细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她拿起几本话本,递到陈媛面前,说道:“谁叫你这般莽撞,不瞧名字便随意拿取,竟挑了这般话本!你且瞧瞧这些。”陈媛疑惑地接过,只见一本名为《奇闻轶事录》,里面记载着各地的奇人异事、风土人情。另一本是《江湖侠义传》,讲述了诸多江湖豪杰行侠仗义的故事。苏婉宁笑着解释:“这些话本,虽为消遣之物,却也蕴含不少道理。闲暇之时,用来打发时光,倒也有趣!”陈媛听后,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接过话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好。二人又在街市上逛了许久。买了些精巧的首饰和糕点后,行至凝香馆。苏婉宁在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和各种香料前驻足,细细挑选起来。片刻后,她拿起一个色泽暗沉的深红色胭脂,那颜色恰...

《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裴砚之苏婉宁全文》精彩片段


苏婉宁见状,不禁莞尔一笑。

她款步上前,在书架上仔细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她拿起几本话本,递到陈媛面前,说道:“谁叫你这般莽撞,不瞧名字便随意拿取,竟挑了这般话本!你且瞧瞧这些。”

陈媛疑惑地接过,只见一本名为《奇闻轶事录》,里面记载着各地的奇人异事、风土人情。

另一本是《江湖侠义传》,讲述了诸多江湖豪杰行侠仗义的故事。

苏婉宁笑着解释:“这些话本,虽为消遣之物,却也蕴含不少道理。闲暇之时,用来打发时光,倒也有趣!”

陈媛听后,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接过话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好。

二人又在街市上逛了许久。

买了些精巧的首饰和糕点后,行至凝香馆。

苏婉宁在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和各种香料前驻足,细细挑选起来。

片刻后,她拿起一个色泽暗沉的深红色胭脂,那颜色恰似陈旧的血渍,暗沉而厚重,一看便知并不适合日常妆容。

陈媛见状,微微皱眉,犹豫着开口:“婉宁,这胭脂颜色太深,且色泽怪异,似乎与你平日妆容风格不符,恐难衬你。”

苏婉宁神秘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我自然知晓它不适合日常妆容。” 说罢,她抬手招来伙计,取出几两银子,递到伙计手中,“就它了,帮我包起来!”

“待我生辰宴那日,你便知晓我要如何用它了。届时,你可一定要早早过来。”苏婉宁转头看向陈媛。

陈媛虽心中疑惑丛生,却也未再多问。

此时,她忽而想起苏婉宁曾提及自己有未来夫君,便缓缓开口问道:“婉宁,你说你已有心属之人,可是认真说的?”

陈媛满是好奇。

在她看来,苏婉宁这般出众,能入她眼的男子想必也极为不凡。

莫不是裴萧?

毕竟外界多有传言,说苏婉宁钟情于裴萧。

陈媛刚有了这个猜测,可转念一想,便自己否定了。

裴萧虽风度翩翩,却总觉得少了几分燕谕浔身上的潇洒自在。

这般对比之下,陈媛不禁微微摇头,觉得裴萧对比燕谕浔略逊一筹。

断不会让婉宁说出‘你长得是不错,可与我未来的夫君相比,还差了些火候!’这番话。

“是啊,我心有所属,媛媛你呢,可有中意之人?”苏婉宁笑意盈盈地看着陈媛。

她二人只差一岁。

两个妙龄女子之间,这般八卦话题总能迅速拉近彼此距离。

上一世,苏婉宁无人可倾诉心事,便对秦玉柔毫无防备,时而将心里话一一告知,却未曾想换来的是背叛与毒害。

幸得当时她觉得裴砚之对她做的那些事难以启齿,说出去恐会被误会,便没有说与秦玉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 陈媛微微一怔,她才刚刚及笄,此前从未认真考虑过此事。

“我尚无中意之人……”

陈媛微微垂眸,轻声说道,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

她自幼接受传统礼教熏陶,深知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日后,想必是父亲为我挑选合适之人,我便遵从安排,出嫁便是。”

陈媛自幼在闺阁中长大,所受教育皆是三从四德,这般观念早已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在她看来,婚姻大事,本就该由长辈做主。

然而,话音刚落,陈媛脑海中陡然闪过燕谕浔的面庞。

方才男子替他诊脉后,唇角扬起得那抹弧度,一时间竟挥之不去。


苏婉宁扶着陈媛,一路朝着陈府内院走去。

此时的陈府,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作一团。

不论是陈家的家丁,还是来参宴的少男少女,都在来回奔走,四处搜寻着陈媛的踪迹。

苏婉宁扶着陈媛踏入院内。

便见陈夫人在厅中焦急踱步。

一瞧见两人归来,立刻疾步上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媛媛!我的女儿啊,让娘看看,可曾伤到哪里?”

陈夫人的双手颤抖着轻抚陈媛脸颊,眼中满是心疼与后怕。

陈侍郎也在此时匆匆赶来。

额前布满汗珠,神色焦急,问道:“媛媛,你可否有事?”

苏逸风押着那个仍在挣扎的蒙面男子。

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陈大人,这位便是自称是采花大盗燕谕浔的人。”

说罢,便将人交给陈侍郎。

陈侍郎赶忙向道谢,眸间满是感激之情,“苏姑娘、苏公子,此番多亏了你们出手相助,若不是你们…… 今日大恩大德,陈某没齿难忘!”

陈夫人也拉着陈媛上前一步,声音颤抖:“是啊,二位,多谢你们!”

“陈大人多礼了,婉宁本就是个机敏的孩子,我平日里也悉心教导她要与人为善,还以为她年少贪玩,没想到这孩子倒是全都听进去了!”

秦守义恰在此时站了出来。

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故作谦虚的上前,给陈侍郎作揖。

秦玉柔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正因为父亲教导得好,才使得姐姐有这般能耐,玉柔受教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点头,对秦守义投以夸赞的目光,各种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苏婉宁则是嘴角微微上扬,神色平静地回应道:“陈大人不必谢我和舅舅,我们赶到的时候,陈小姐已经刺了这名采花大盗一刀。”

“说起来,其实我们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黑衣人一听,顿时愣住,眼睛瞪得老大。

——大姐,不是你刺得我吗?

瞧瞧陈媛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可能有力气提刀?!

另一边,陈媛听了这话,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是心中一股暖流,感动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深知苏婉宁这样说,是为了维护她的名誉。

在这深宅大院之中,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苏婉宁此举,无疑是在为她遮风挡雨。

一时间,陈媛只觉得心中满是感激,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紧紧攥着苏婉宁的手。

如同在抓住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苏婉宁能明显感觉到,陈媛那双温热的手突然攥紧了自己。

她神色如常。

不动声色地轻轻拍了拍陈媛的手,动作轻柔。

裴萧看着这一切,心中犹如翻江倒海,却只能强自压抑。

他精心策划的这场英雄救美,本想着借此在陈侍郎面前树立威望,拉拢朝中势力,却被苏婉宁和苏逸风横插一杠,搅和得一团糟。

他越想越觉得秦玉柔这女人坏事。

今日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非要缠着他,让他在陈媛身上拿出一个耳环,以此来污蔑苏婉宁!

解决一个蠢货,还差这一时吗?

不过说起苏婉宁这蠢货......今日她倒是漂亮了许多。

难不成是急于嫁给他做妾,所以才注重打扮自己了?

裴萧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转而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道:“婉妹妹此番义举,实在令人钦佩。只是不知,你们是如何如此迅速地找到陈小姐的?”

苏婉宁知道裴萧疑心重,但没想到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问。

她面不改色答道:“八皇子有所不知,我与陈小姐也算相识一场,今日见她突然失踪,心中焦急,便与舅舅四处寻找。正巧听闻有柴房的方向传来动静,便赶了过去,没想到真的找到了陈小姐。”

她只管回答。

至于信与不信,那便是裴萧的事了!

裴萧虽然心中怀疑,却又找不到破绽,只能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原来如此,婉妹妹和苏公子真是心善之人。”

“找到了就好,总算是有惊无险,而且有四哥在这里,定会给陈大人一个交代!”裴羽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在是没有酿成大祸。

否则今日之事宣扬出去,还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

裴砚之一直都坐在主位上,手中轻轻转动着一枚玉佩。

“王爷,这采花大盗已擒,还请王爷下令处置!老臣没有别的请求,但求王爷不要轻饶了这个歹徒,以解我陈家之恨,也是给京城百姓一个交代!”陈大人恭恭敬敬朝着裴砚之作揖。

心里当真是恨极了这个采花大盗。

恨不能现在就把这黑衣人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苏婉宁却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陈大人,小女子总觉得这事发生的有些蹊跷,心中有些疑惑之处,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的声音清脆却沉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裴砚之原本正端坐在主位。

听闻苏婉宁的话,微微低垂的双眸瞬间掀起,毫不犹豫地开口:“但说无妨。”

感受到裴砚之投来的目光,苏婉宁微微侧头,与其交换了一个眼神。

而后,她便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采花大盗燕谕浔在京城之中颇有名声,听闻他行事极为特别。”

“据说燕谕浔每次采花之前,都会先给女子送出一封信,若是那女子愿意,当晚便在约定地点等他。若是这位女子不愿意,那便不去这约定地点,他也不会强求。”

“正是因为他这样的采花风格,还虏获了不少姑娘的芳心,所以若传言属实,那今日所发生的事,便是与燕谕浔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

说到这,苏婉宁将目光转向了黑衣人,又继续说道:“何况......听闻采花贼燕谕浔,生得英俊潇洒,功夫亦是相当了得!又怎会如眼前这人一般,长相粗鄙,身手也如此不堪。”

她说这番话时,裴砚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说谁丑!?”

“你说谁功夫不行,我怎么不行了?”

旁边被押着的黑衣人瞬间被激怒,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嚷着:“快给我松绑,我要和这小丫头打一架!”

他一边叫嚷,一边奋力挣扎。

然而,就在目光不经意间扫到裴萧时,他的身体却猛地一僵,瞬间收敛了神色。

随后缓缓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


傍晚,残阳似血。

苏婉宁站在苏府门前,揉了揉肩膀。

心想裴砚之八成是属狗的,亲就亲嘛,怎么还连咬带舔的?

力气大的惊人,吻起来她差点招架不住!

“大小姐回来了!”

当值的小厮眼尖,瞥见苏婉宁的身影,便匆忙转身,脚步慌乱地向内堂奔去通传。

余晖将苏府的朱红大门染得愈发深沉。

苏婉宁冷眼瞧着。

只觉着这门好像也浸透了上一世的血与泪。

她生于这城中首屈一指的商贾之家——苏府,却也死在苏府。

上一世她被裴砚之囚禁,足足三天没有回府。

一时间,京城内关于她的流言四起。

秦玉柔就是抓住了这个时机,才连她的生辰宴都不等,急迫的拿着一瓶毒酒来害死她。

她的生辰宴是下月初一。

秦氏三人原本的计划,是在她生辰害她身败名裂,可惜她没能活到那个时候。

好好的生辰宴变成了头七!

讽刺的是,也算得上是风光大办......

强行按捺住心底翻涌的仇恨,苏婉宁走进内堂。

内堂之上。

坐在主位的是秦守义和刘芳桦,身侧便是秦玉柔。

再次见到这三张脸,苏婉宁只觉得恶心。

“姐姐!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和爹娘怕是要急疯了!”秦玉柔率先迎上前来。

脸上满是关切,眼眸一转又接着道:“春宴之上听闻姐姐失踪,可把妹妹急坏了,就连八皇子也对姐姐的下落一无所知,姐姐,你究竟去了何处?”

秦玉柔直觉裴萧一定知道什么,可是她今日什么都没问出来。

往日里只要她稍稍勾一勾手腕,裴萧便会将他和苏婉宁交谈的点滴,一五一十地告知她。

可今日却守口如瓶。

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裴萧......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姐姐瞧着面色红润了些,莫不是在外碰上了什么喜事?”

话音刚落,秦玉柔身后的贴身丫鬟彩儿便阴阳怪气嘀咕道:“哼,失踪这么久,指不定是被怎么着了,哪还能有什么喜事——”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瞬间打破了内堂的死寂。

彩儿被打得脑袋猛地一偏,脸上瞬间浮现出鲜明的五指红印。

“你敢打我?!”

彩儿回过神来,看向苏婉宁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平日里那个呆呆傻傻、只晓得作闹的大小姐,此刻竟抬手打了她?

“区区一个贱婢,打你还需要看日子吗?”

在所有人的错愕中,苏婉宁朱唇轻启。

随后又对着秦玉柔冷声道:“既然妹妹不知怎么管教下人,姐姐也不介意为你代劳!”

彩儿打小就跟着秦玉柔,她也是秦玉柔的另一张嘴。

只要是秦玉柔碍于身份不便说出的话,都会借彩儿之口说出。

也正因如此,上一世她这个大小姐当的窝囊至极!

她本不喜艳色服饰,彩儿却‘无意间’说出她的穿着不合气质,紧接着秦玉柔便假惺惺地拿出一身俗艳的大紫色衣裳。

两人一唱一和,哄骗她换上。

直至她死后的幽魂飘荡,竟在凤春楼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女身上,瞧见了同款的大紫色衣衫。

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遭受了何等的羞辱!

“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玉柔被苏婉宁这眼神看得浑身战栗。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

怎么回事,短短几个时辰不见,苏婉宁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往日对她言听计从的蠢货,竟胆敢动手打她的婢子?

彩儿挨了巴掌不要紧,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的婢子,那岂不就是在打她的脸!

“啪!”

在所有人的错愕中,苏婉宁反手又甩了彩儿一巴掌。

意外吗?

意外就对了!

“光打一边不对称,本小姐今日大发慈悲,帮你把脸打对称些,省得你整日脸歪嘴斜,连怎么跟主子说话都不知道!”

她这两巴掌又快又狠,扇得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失踪了好几个时辰,一回来就无理取闹!”

秦守义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

他不关心苏婉宁到底干什么去了,只是在这个府上,没有能越过他这个一家之主,去处罚下人。

这便是规矩。

秦玉柔见状,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柔弱无辜的笑容,“爹爹别急,方才的确是彩儿言语不当。可姐姐平日里性子温和,此番出去一趟,怎么脾气变得如此暴躁?”

“莫不是,当真在外遭遇了不好的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苏婉宁。

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的揣测。

苏婉宁脸色瞬间一沉,眼中寒芒闪过。

“啪!!”

她二话不说,扬起手,朝着秦玉柔的脸上,又是一记狠狠的巴掌!

“打她没打你,痒是吧?”

宽大的衣袖下,苏婉宁蜷了蜷手指。

抽秦玉柔太用力,给自己抽麻了......

秦玉柔被这一巴掌打的脑袋发懵,身子摇摇欲坠。

“苏婉宁!你个臭丫头,竟敢敢动手打玉柔,简直反了天了你!” 刘芳桦见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婉宁破口大骂。

骂完之后,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看向秦守义,随即开始抽抽噎噎地哭诉起来:“老爷,您瞧瞧这成何体统啊!”

“堂堂的大小姐竟然如此行事,这往后可怎么得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家恐怕真要全家都要改姓苏了!”

苏婉宁柳眉微挑,“刘姨娘何出此言?”

她向前踏出一步,站在刘芳桦面前,居高临下,一字一顿道:“这里本就是我苏府!”

“我是苏家嫡长女,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来教训我!”

见此情形。

秦守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逆女!竟敢在府中如此放肆,今日若不对你严加管教,你怕是都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

吃了十几年软饭的人,只要一翻身,最在乎的就是所谓的‘面子’。

秦守义也是一样。

他不能容许任何人忤逆他!

“来人,上家法!”

苏家的家法——三治刑鞭。

以九股浸油牛筋绞缠玄铁倒刺,鞭身淬炼时浇灌盐水,挥动起来,足以剜骨碎肉。

曾经,苏家繁荣昌盛,这刑鞭是为惩处背叛苏家之人所制。

如今秦守义却想用在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

真是可笑!

......


说着,他还故意凑近苏婉宁,眼神中满是调侃:“苏姑娘,如此恩情,在下该如何答谢呢?”

“……”

苏婉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依旧停留在戏台上,良久才淡淡道:“你倒也不必如此感激。”

“你在京城不是有诸多拥护者吗?那些姑娘们对你痴迷不已,若你真被通缉,还怕没地方躲藏?更何况,你轻功卓绝,要逃走也并非难事。”

陈媛则是一脸疑惑,转头问道:“婉宁,你如何知晓这么多?”

苏婉宁俏皮地一笑,说道:“街边的‘城城小报’上都有写,你没看过吗?等会儿我带你去买几本,还有许多有趣的话本呢!”

上一世的自己虽没什么大的爱好,却唯独痴迷于‘城城小报’和话本,且过目不忘!

燕谕浔看向苏婉宁,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继续追问道:“那苏姑娘可也是我的拥护者?”

苏婉宁毫不犹豫地摇头,“我可不是,你长得是不错,可与我未来的夫君相比,还差了些火候!”

陈媛惊讶地张大嘴巴,心中满是震惊。

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婉宁,你何时有的未婚夫君?”

燕谕浔却仍不死心,蹲在苏婉宁身边,耍帅地撩了撩头发,“苏姑娘,当真不考虑?”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抓走,送去大牢!”

三人回头,只见裴砚之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燕谕浔身为采花大盗,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直觉敏锐。

他瞬间捕捉到裴砚之身上那腾腾的杀气,暗叫不好,当下脚尖轻点。

施展轻功,朝着窗户飞速掠去,妄图夺窗而逃。

“越青。”

裴砚之微微挑眉。

身旁的越青心领神会,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追了出去。

不出半炷香的时间,越青便如拎小鸡一般,将燕谕浔给抓了回来。

燕谕浔此刻狼狈不堪,衣服也被扯得有些破烂,全然不复之前那副潇洒的模样。

“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陈媛看着突然出现在雅间的人,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再次看向苏婉宁的眼中,满是浓浓的询问之意。

可惜苏婉宁也不知道为何配裴砚之会在这里,同样也回了一个:“??”

“喜欢撩头发是吧。”裴砚之重新将目光落在燕谕浔身上,薄唇轻启:“给他剃光。”

......

“等等!王爷怎得突然抓我,还要剃光我的头发?”

燕谕浔可没有出家当和尚的打算,连忙求饶道:“还请王爷宽恕,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自己不过是耍了个帅,这靖渊王竟要把他头发全剃光。

难道帅也是一种罪过?

在江湖中早听闻靖渊王手段狠辣,却从未想过对方如此喜怒无常,简直残暴至极!

“苏姑娘……”

燕谕浔下意识想找苏婉宁求情,可刚一抬头,便看见后者正饶有兴致地吃瓜。

转而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陈媛,可怜巴巴地说道:“陈小姐,您行行好,不如帮我求求情?”

“这……”陈媛被燕谕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她站起身,脸上满是纠结。

她微微皱眉,咬着下唇,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一副要为燕谕浔仗义执言的模样。

犹豫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燕公子,若你真有冤情,王爷自会明察......”

燕谕浔本满心期待陈媛能救自己于水火,结果听到这话,瞬间呆若木鸡。

“???”

这么苦恼的起身,却不是要替他求情吗?

“带走。”裴砚之面色冷峻。

“是!”越青领命,将燕谕浔强行拉起。


二人刚一落座。

便有一名身着素色衣衫的小厮前来伺候。

这小厮长相颇为英俊,剑眉星目,身姿挺拔。

气质也与寻常小厮大不相同。

他手中捧着一盘新鲜的瓜果,瓜果色泽鲜艳,一看便是精心挑选而来。

小厮将瓜果轻轻放在桌上,微微欠身,声音清朗地说道:“二位小姐,请慢用!”

苏婉宁与陈媛对视一眼。

见这小厮模样讨喜,便随手打赏了几两银子。

小厮接过银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恭敬地说道:“多谢二位小姐赏赐!”

说罢,便退了下去。

不多时。

这小厮又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进来,点心造型别致,香气扑鼻。

“放这里就行。”

苏婉宁随手赏了银子,便让他再次退下。

此时,戏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戏正式开场。

只见演员们身着华丽的戏服,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尽显功底。

苏婉宁与陈媛看得入神,时而为剧中人物的命运叹息,时而又被精彩的唱段所吸引。

苏婉宁转头对陈媛说道:“这戏果然精彩!”

陈媛连连点头:“是啊,还有这身段,这表情,每一处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愧是名角儿!”

然而,就在二人沉浸在戏中之时,那小厮第四次走了进来。

苏婉宁只是随意朝门口瞥了一眼,便听小厮开口问道:“二位小姐,可要些特别的、旁的服务?”

陈媛听了,以为小厮只是想多要点赏钱,便又掏出一锭银子,说道:“小哥,不要再送东西了,我们想安安静静地看戏,这银子你拿去,莫要再来打扰了!”

小厮闻言,那帅气的脸庞瞬间愣住。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能让他不知所措!

这时,苏婉宁却好整以暇地开口:“媛媛,他并非这画仙楼的小厮。”

此言一出,陈媛顿时愣住,疑惑地看向苏婉宁。

那小厮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哦?那我是谁?”

苏婉宁上下打量着小厮,说道:“你自己是谁,你难道不清楚?何必来问我。”

小厮索性放下手中托盘,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

“苏大小姐果然聪慧过人。不知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苏婉宁微微扬起下巴,侃侃而谈:“从你这一身衣着来看,看似是寻常小厮的服饰,可料子却极为上乘,绝非这画仙楼会给小厮穿的!再者,你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洒脱劲儿,哪有小厮会有这般气度?”

“还有,你送来的东西看似普通,可那瓜果上竟带着罕见的西域香料的香气,这香料千金难求,寻常人家都难以见到,更别说画仙楼用来装饰瓜果了!那点心的制作工艺更是出自名家之手,岂是画仙楼能随意提供的?”

小小厮听了,不禁拍手称赞:“苏姑娘好眼力!”

说罢,他抬手迅速撕下外面那层小厮的衣服,露出里面一袭如雪的白衣。

衣袂飘飘,仿若谪仙。

他双手抱拳,朗声道:“在下燕谕浔,见过陈小姐,见过苏小姐!”

苏婉宁与陈媛皆是一惊。

她猜到了此人不是画仙楼的小厮,却没想到这人就是燕谕浔!

采花大盗怎么会在这儿?

在二人疑惑的眼神中,燕谕浔嘴角扬起一抹不羁的笑容,“二位小姐莫怕!在下此番前来,是特意来感谢苏姑娘为我正名。此前有人冒名顶替在下,抓走了陈小姐,若不是姑娘为我正名,恐怕燕谕浔这个名字,此刻已成为全城通缉的要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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