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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拐杖》全局

木夕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火辣辣的,光顾着玩了,一回家一脱衣服,好家伙,衣服没坏,后背被蹭破了皮,据说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一块,流的血都沾衣服上了。害得我忍痛上药洗澡,忍痛侧睡,学舞蹈了都不敢躺下,还被舞蹈老师骂了一顿,说我偷懒。等我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了,当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赛跑,跑着跑着,我们长大了,走两步就到对面墙了,看着年画娃娃我们再也不跑了。(四)拐杖我记得,我当时好久没回去老家了。还是一样,凭感觉找到了最窄的胡同,我们勉强侧身挤过去,这胡同太窄了,大人走不了,只能外边绕个圈。从胡同钻出来,左边就是老爷爷家,一棵石榴树在门口接我们回家。一进门,老爷爷不在院里。我熟门熟路跑进了里屋,不是上炕卷被子了,而是垫脚坐在炕边,脚尖晃悠着,熟练打开电视,突出...

主角:抖热   更新:2025-02-16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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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再见,拐杖》全局》,由网络作家“木夕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火辣辣的,光顾着玩了,一回家一脱衣服,好家伙,衣服没坏,后背被蹭破了皮,据说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一块,流的血都沾衣服上了。害得我忍痛上药洗澡,忍痛侧睡,学舞蹈了都不敢躺下,还被舞蹈老师骂了一顿,说我偷懒。等我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了,当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赛跑,跑着跑着,我们长大了,走两步就到对面墙了,看着年画娃娃我们再也不跑了。(四)拐杖我记得,我当时好久没回去老家了。还是一样,凭感觉找到了最窄的胡同,我们勉强侧身挤过去,这胡同太窄了,大人走不了,只能外边绕个圈。从胡同钻出来,左边就是老爷爷家,一棵石榴树在门口接我们回家。一进门,老爷爷不在院里。我熟门熟路跑进了里屋,不是上炕卷被子了,而是垫脚坐在炕边,脚尖晃悠着,熟练打开电视,突出...

《《再见,拐杖》全局》精彩片段

得火辣辣的,光顾着玩了,一回家一脱衣服,好家伙,衣服没坏,后背被蹭破了皮,据说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一块,流的血都沾衣服上了。

害得我忍痛上药洗澡,忍痛侧睡,学舞蹈了都不敢躺下,还被舞蹈老师骂了一顿,说我偷懒。

等我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了,当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赛跑,跑着跑着,我们长大了,走两步就到对面墙了,看着年画娃娃我们再也不跑了。

(四)拐杖我记得,我当时好久没回去老家了。

还是一样,凭感觉找到了最窄的胡同,我们勉强侧身挤过去,这胡同太窄了,大人走不了,只能外边绕个圈。

从胡同钻出来,左边就是老爷爷家,一棵石榴树在门口接我们回家。

一进门,老爷爷不在院里。

我熟门熟路跑进了里屋,不是上炕卷被子了,而是垫脚坐在炕边,脚尖晃悠着,熟练打开电视,突出的电视屏幕从侧边还看不清,我只好下炕,坐到了正中间。

忽然,我发现,旁边靠着根棍子,光滑,直溜溜,到我胸口那样长,我左看看右摸摸,没看出什么名堂,也没摸出来什么,就继续看电视。

还是在老爷爷家吃饭。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角落,和拐杖一起,我摸摸上摸摸下,看见最上边有一只木雕小狐狸,挺粗糙的,但是尖尖的嘴,和毛绒的胖尾巴,还是一眼就让我认出来了。

我问爷爷“这棍子干嘛用的?

怪好看嘞”,爷爷说“这是你老爷爷的拐棍”,我有些不可思议,“不是说当兵的都不用吗?

怎么又用了?”

,爷爷轻声说“这人啊,总会老的……”,我不明白,于是不问了。

老人用拐棍,正常。

再见到老爷爷,他变矮了,弯弯的背,长长的白眉毛。

他拿起来那根棍子,手心把小狐狸包住,严严实实嵌在掌纹里。

他还是没看我。

那之后,我们回老家倒是回的勤了很多,奶奶他们聊天时,我听了一嘴,说是老爷爷岁数大了,多回去看看,做做饭,乐呵乐呵。

知道老爷爷有了拐棍,我就成了搞怪大王。

他不怎么管我们这些曾孙,所以我更加肆无忌惮。

老爷爷上厕所了,偷拐杖。

老爷爷做饭去了,偷拐杖。

老爷爷睡着了,偷拐杖。

每次我都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趴在炕上等着
面,摸到墙上福娃的算赢,赢得吃糖。

为了让我们玩的开心,奶奶和几个姨奶奶把被子褥子都卷了起来,露出了光滑的包着塑料皮的底面,温温热热的,舒服得很。

预备……跑!我抓到啦!我先跑到了,脚下一边跑,一边滑,滑冰一样,好玩的停不下来,两人三足,老牛拉车,怎么也能玩。

跑累了就直接一躺,看着高高的屋顶上跟鱼刺一样排列的木头,只是一根大梁挑起了全部。

我当时的念头“哇,真复杂,真高啊,怎么拆开啊?”

我们几个孩子的妈妈坐在床边,怕我们不注意摔下来,这炕不低,真一不小心摔下来,是绝对要受伤的。

老爷爷坐在炕对面的木头旧沙发上,抽着烟,啧啧的抽着,津津有味,还看着正方块的箱子电视机。

他今天心情不错。

为什么我这么笃定呢?

因为他不愿意让我们在炕上玩,怕我们又跑又跳玩塌了,还要重新修,很费功夫,所以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吹胡子瞪眼睛的大喊一声“别蹦了兔崽子,给老子蹦塌了都给我去当小工修炕!滚下来!”。

那时候,我们就要“丢脸”的从床上“滚下来”,气鼓鼓的跑出去跟自己妈妈告状。

那有什么用?

奶奶们爷爷们都不敢多说什么,只会安慰我们几句“哎呀,老爷爷是担心你们!你爹,还是你叔,还是你伯来着,之前蹦了半天,说了不听,结果一下没看住,一脚踩空了磕了下来,头上磕了个大口子,缝了好几针,差点没磕傻,你们看看你们个小闺女,小小子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磕了咋办嘛,破了相你们妈妈又该着急上火了,这是担心你们哩……”还能怎么办,投诉无门,都不用败诉,这律师都跟被告串通好了!虽然总被骂,但我们还是来了第一件事儿就上炕,管他三七二十一,利索麻利的脱了鞋,撩起来被子就跑,跑来跑去,跳来跳去,就赌他今天开不开心,会不会挨嚷(挨骂)。

事实上,挨嚷(挨骂)的时候少,跑尽兴的时候多。

我其实吃过这炕的亏。

这炕连着这屋子的外墙,自然有窗户,有窗户就有窗台,石灰岩混着沙子堆的,结实得很。

有次,玩着玩着,谁搡了我一下,我后背隔着衣服蹭在了窗台上,当时觉
的那天,是老奶奶的葬礼。

车里是我的老奶奶,奶奶的妈妈。

我听的心里难受,不停自责自己为什么总乱动东西。

等我下次回老家,想去道歉补救的时候,那个镜子已经拿胶水胶带笨拙的粘好了,还没来得及锁进去,就立在桌上,红彤彤的。

老爷爷睡着了,在堂屋的摇椅上。

他打着鼾,只盖着肚子。

我看了一会儿,刚准备走,他醒了,心情似乎好的很。

“吃饭了吗?”

“嗯什么时候来的?”

“才来长高了不少……”突然我们都沉默了,没人说话了。

他突然从摇椅上拄着拐颤巍巍慢吞吞站起来,拉着我“来,你坐会儿”我也不客气,坐了上去,摇椅的弧度合适,自己慢慢摇着,我很享受的坐着,很舒服。

“哈哈,小小的人儿会享受啊”老爷爷咧着嘴笑,“你把它搬出去晒着太阳摇更舒服!”,他哈哈一笑,拄着拐往里屋走了。

我留神看着他,老爷爷拄着拐,把镜子又锁到了抽屉里,钥匙结结实实压在电视底下。

(七)兄弟我们有自己的玩伴,这个小老头当然也有。

那也是一个老爷爷,但是比我的老爷爷年轻不少,据家人说,他们是战友,我的老爷爷是老班长,那个老爷爷是他的兵。

他们两个人聚在一起,就是抽烟聊天,不喝酒,不打牌,只是各抽各的烟。

你嫌我的烟管呛,我嫌你的细烟没劲,总之,只能各抽各的,品味不同。

那个老爷爷每次来都和蔼得很,冲我们就笑,给钱买零嘴,我们自然没好意思要,那个老爷爷却哈哈大笑,一下塞在我们上衣兜里。

“别闹了啊,安生些,我跟我的老班长聊一聊哈哈哈……”。

我们一群孩子时,都跑去街上买零嘴,给他们空间,要是只有我一个,我就安静趴在炕上吃糖看电视,他俩坐在沙发抽烟聊。

沙发靠着的那堵土墙,很白,很干净,挂着两件衣服,爷爷给我讲过,是老爷爷当八路时穿过的,衣服上还带着枪套,在侧面。

我闹着摘下来过,没有落灰,很干净,但是皮面开始老化掉渣了,皮革腐烂的味道弥散开来,我问“老爷爷,枪呢?

丢了?”

回应我的只有他两位老人家的笑声“丢了是要掉脑袋的哈哈哈……”他们总是笑我,我也自
觉无趣,接着吃糖看电视去了。

各玩各的。

聚餐吃饭,这个老爷爷也会被邀请过来,喝上几杯,这时候,食不言这个规矩,老爷爷也会打破,聊的开心尽兴。

他们每次见面,都会聊上好久,天亮到天黑,似乎永远说不完。

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那个老爷爷再没出现过。

最后一面,是哪天呢?

不记得了,太过措手不及了。

老爷爷抽了一天的烟,不是烟管,是细烟。

(八)再见因为学业,我很久没回去了。

听奶奶他们说起,这个小老头岁数大了,慢慢变得迟钝耳聋了,渐渐离不开人了,甚至前两天脚滑摔了一跤,脸上擦破了皮,没骨折,但老爷爷岁数大了,经不起这样一摔,他竟躺着起不来了。

老爷爷离不开人照顾了。

奶奶和兄弟姐妹几个人轮班去照顾,你三天,我三天,轮着给老爷爷打扫,做饭,洗衣,洗澡。

我们这些小辈,除了逢年过节去拜访,平常,我们也不再去“捣乱”了。

我印象深刻。

那天我正在吃晚饭,我记得那天喝的粥,爸爸接了电话,蹭的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啊?”

“现在?”

“马上过去”妈妈抬头问爸爸“怎么了?

什么事儿啊?

不吃饭了?”

爸爸一边套外套,一边掏钥匙“我姥爷没了”我停住,是老爷爷吗?

他……怎么会?

没了?

死了?

这个小老头没了?

走了?

我顿住,脑子空白。

那一刻,我拼命的去在我心里刻画他的样子,我不能忘。

丧事是大人主持的,我没有去。

一直到下葬,我都没有去。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亲人逝去。

大姨奶奶说“爸爸说他怪饥(饿了),让我去弄碗疙瘩汤,我从厨房出来,人就没了,都怪我,我做的快点,咱爹就能喝上一口,不至于饿着走啊……”奶奶眼眶通红“我没有爹了”。

我听的心酸,鼻尖也酸,我有些茫然,直到那样令人印象深刻的脸慢慢在我心里消失的时候,我恍然。

他已经走了快十年了。

我长高了,比我的爸爸还要高。

我又回去了老家,凭感觉找到了那个小胡同。

我是大人了。

我绕路绕到邻家房子后边,走到了那个小院。

不一样了。

门很矮很破,石榴树彻底死掉了,院子里杂草丛生,见不到四叶草和蒲公英了。

院子里的大缸还在
,还有白色的“胎记”,每一块都不一样,我都观察个遍了,这结论错不了。

“别抠了,皮猴子……”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以为是妈妈,扔下冰就跑,把冻得冰凉的红肿的手揣在兜里,蹿进了屋里,一回头,哪里是妈妈叫我,是老爷爷。

他叫完我,后脚也跟着进了屋,还是没看我一眼,坐在跟我一样高的炕上,抽出烟斗大口嘬着,吞咽吐雾……屋里还夹杂着别的香气,浓郁的很,还有些木头的味道,烟草味在屋里都算不上号了……我仔细嗅了嗅,还没得出什么结论,就听见炕上的老头发威“赶紧出去!这屋里小孩还不能进!”他还是不看我,侧过身,往我的方向说话,意思就是说给我听,况且,屋里没别人了。

我倒是不服气,梗着鼻子“凭什么!这屋里多暖和,凭什么让我冻着?”

,小孩子脾气上来了,说让我走,我偏不走了!但是他好像是生气了,利索的从炕上下来,作势要打我,连烟管都忘了放下,急急忙忙从鼻孔里吐出一口烟,这烟雾顺着窗子投来的光遮住了他的脸。

这次他好像看我了,但是这次是我没看他,一是因为有烟挡着,二是因为要打我,为何不跑?

所以我一溜烟跑出了院子,跑去团雪球,凿冰块了。

从这次之后,我觉得,他是一个坏老头,脾气大的老头,凶巴巴的老头。

他追不上我的。

(二)吃饭小小年纪的我记性还不错,那次吃饭怎么也忘不掉。

小时候不懂事,总对那个凶巴巴的老头没好印象,但是渐渐长大后觉得,他人还不错,只是,家里长辈似乎都怕他。

在我的记忆里,他似乎永远脊背挺得直直的,衣服永远是深绿色,深灰色,黑色的袄,一年四季没变过,我当时拉着爷爷问“爷爷,别人家这样的老头都拄拐杖了,怎么他不用啊?”

,爷爷哈哈大笑“当了兵的人不一样啊!腰杆就是挺得直直的,精气神旺着呢!”我不懂这些,理解成了“他身体好,他还年轻,只是长得显老”。

这次还是在他家吃饭,狭窄的里屋铺了一张桌子,摆了几碟凉菜,铺了一把筷子,堂屋也有一张桌子,比里屋稍稍高一些。

小柿子,炸丸子……馋的我们这群孩子直流口水,几个哥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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