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纯情竹马黑化了?许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山川不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我跟她说明情况,她惊讶了一下,说自己没有养狗,倒是有个表姐家养狗了,大概是填错地址了。我加上她的好友,她把表姐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告诉我,让我直接发同城到付的快递就行。原本就是我们拿错了别人的快递,麻烦一点也没什么怨言,我打开同城寄的小程序,填好自己的信息,刚好她的信息也发了过来。看到那个名字时,我的心脏好像忽然被攥住,漏跳了一拍。孟诗。哪怕只见过一次,我也不会忘记。这是那时林宇舟的房本上写的名字。我脑中飞快的算着日子,上一世的时间线上,明年林宇舟和我领证后才会离开A市,不过说是离开,其实离A市的郊区只有一小时的路程。我搜索了一下她家的房价,更加确信她有给林宇舟在邻市买别墅的能力。但我还...
《重生后,纯情竹马黑化了?许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打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
我跟她说明情况,她惊讶了一下,说自己没有养狗,倒是有个表姐家养狗了,大概是填错地址了。
我加上她的好友,她把表姐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告诉我,让我直接发同城到付的快递就行。
原本就是我们拿错了别人的快递,麻烦一点也没什么怨言,我打开同城寄的小程序,填好自己的信息,刚好她的信息也发了过来。
看到那个名字时,我的心脏好像忽然被攥住,漏跳了一拍。
孟诗。
哪怕只见过一次,我也不会忘记。
这是那时林宇舟的房本上写的名字。
我脑中飞快的算着日子,上一世的时间线上,明年林宇舟和我领证后才会离开A市,不过说是离开,其实离A市的郊区只有一小时的路程。
我搜索了一下她家的房价,更加确信她有给林宇舟在邻市买别墅的能力。
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借着道歉的名义,我也加上了她的好友,客套几句后,我试探着问她是不是认识林宇舟。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我握紧了手机,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
“怎么了?”
江若恒坐到我身边,揽着着我的肩膀,眼睛没有瞟我的手机,坐直身子打开电视。
“没什么。”
我说。
他摸摸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身上,他自己则专心挑选节目。
很快,对面回了消息。
孟诗很惊讶地问我怎么知道。
得到答案的那一刻,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愤怒或是悲伤,更像是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原来这么早,他就已经选好了金枝。
我翻出留存的林宇舟的罪证,原本想选一些发给她,提醒她看清这个人的人品,但是我又忽然想到,她给林宇舟的房本上,写的是她自己的名字。
有人送礼会这样送吗?
我放下手机,趴在江若恒的肩膀上狂笑不止,笑出了眼泪,直接抹在他的衣服上。
“开心成这样?”
他宠溺地掐掐我的脸,“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只有眼泪,哪有鼻涕?”
我打他的手。
“没有吗?
我看看。”
他笑着凑过来蹭我的鼻尖,眼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好像是没有,”他的挺遗憾似的,“算你是半只小花猫吧。”
我扭过脸去,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不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主动来
戳我。
“刚刚在笑什么?”
“笑有人吃软饭吃到最后要露宿街头了。”
我毫不留情地嘲讽。
江若恒假装惊讶,夸张道:“这么坏?
流浪汉也要笑,不怕扣功德?”
“就这么坏,怎样?”
我仰头,用后脑勺撞他胸口。
“坏得好,我喜欢。”
他抱紧我,亲亲我的发顶。
后来的某一天,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江若恒,如果当时我没有悬崖勒马回心转意,真的被林宇舟骗走了怎么办。
他思考了一下,认真说:“我会想尽办法让你离开他。”
“如果失败了呢?”
“失败了?”
他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比如我和他结婚了。”
我说。
他不高兴地把头埋在我肩膀蹭了蹭,又不老实地啃我脖子,被我用手指抵住小狗牙。
“怎么咬人呢?”
我揉揉脖子,问他。
“你不许和他结婚,”江若恒说完又觉得不够,补充道,“和其他人也不行,假设也不行。”
我抬手摸摸他的后脖颈聊表安慰,把情境换成了梦中。
“其实是我梦到的,而且我还梦到你也跟别人结婚了。”
想起那通电话,我赌气地戳戳他的脑门。
江若恒的反应却比我还大,猛地从床上坐起,好像我玷污了他的清白。
“你的梦怎么平白污蔑人啊?
我不可能和别人结婚的,就算你不要我......也不可能的。”
急得都坐直了,看来是真急。
我心中偷笑,翻了个身,侧身看他:“可是我明明就听到了。”
“听到了?”
他非要证明自己的忠诚,凑到我面前来追问,“听到什么了?”
“我半夜给你打电话,你怕老婆听到,只敢小声跟我说话。”
他竟然摸着下巴认认真真思考起来,眉毛越皱越紧,我本来只是想逗他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在乎,一时间有点愧疚,戳了戳他的胳膊。
“好啦,梦里也是我跟别人结婚在先,又没有怨你,你别往心里去。”
他听我这么说,一拍大腿,顿悟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因为你有了新欢忘旧爱,一直不联系我,所以我接到你的电话不敢相信是梦还是真的,才很小声跟你说话。”
我愣住了。
江若恒又盘腿坐在床上自己圆了圆,觉得还算说得过去,这才放下心来:“你这梦虽然很讨厌,但是还挺有逻辑的......”他一低头,就看
的委屈化作迟来的泪水,我也想叫他的名字,可是溢出喉咙的只有绝望的哭泣。
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江若恒的声音一下子急切起来。
“梦遥?
是你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哭得太狠,停不下来,也喘不上气,只能捂着嘴巴放任眼泪模糊视线。
江若恒的呼唤忽远忽近,如同一根透明的丝线拉扯着我,让我不至于被痛苦与悲伤完全淹没。
林宇舟平时几乎不会主动接我的电话,总是用静音做借口,即便偶尔接听,语气也是比工作汇报还要冷淡,匆匆几句就挂断。
我们就这样朝夕相处了五年,可直到今天我才看清他从不爱我。
许梦遥,你真是傻透了。
“江......若恒......”我抽噎着,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我想离婚......”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遂他的心意。
“你终于想通了?”
江若恒低声问我,听起来竟然有些委屈。
他还在因为吵架的事生我的气吗?
“我......”余下的话,消失在尖叫,碰撞,混乱之中。
大客车失控滚下高架桥的瞬间,我抱紧面前的椅背,心脏高高提起又重重坠下,脑海一片空白,攥着手机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能抓住的东西,我不要再放弃。
“梦遥?”
撞击的疼痛仿佛还在身上蔓延,我猛地睁开眼,慌乱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牢牢圈住。
“做噩梦了?”
我迷茫地侧头,洗衣液的清香在鼻尖漫开。
大学四年,江若恒只用这一款洗衣液,因为最初那瓶是我买错了送给他,被拿去学校的,所以这个味道我印象深刻。
旧日的情景重现在眼前,我看着江若恒的侧颜,微微睁大了眼睛,心跳因激动而加速。
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但是梦醒了。
我重生了,重生在一切都可以挽回的时刻。
第一时间,我回身给江若恒一个迟来的、大大的拥抱。
江若恒的身子一僵,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做,但他很快找回了平时与我相处时游刃有余的感觉,一手拍拍我的后背,一手摸摸我的头。
“梦见什么,吓成这样?”
我没有回答。
他轻轻一笑,没有追问,而后话音一转,有些不悦地说道:“你睡着的时候,我去问了店员,林
宇舟根本就不在这里打工。”
听他这样说,我想起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大三上学期,我在公共课上第一次遇见林宇舟,对他一见钟情,好不容易加上他的联系方式,就积极主动和他聊天。
前一天晚上我还因为恶补他喜欢的小说电影而熬了个通宵,今天又到刚刚从他口中问到的打工地址搞偶遇。
江若恒今年大四,如果不是为了陪我,他大概早就不住宿了。
可他现在不但留在学校,这次还被我软磨硬泡拉来做群众演员,美其名曰“有群演的偶遇才真实”。
“他分明是给了个假地址骗你,我跟你说,能做出这种事,证明这个人的人品就有问题。
他明明有一百种理由可以拒绝透露给你,偏偏要骗你,居心何在啊?”
江若恒苦口婆心地帮我分析,希望我能及时止损,回心转意,可上一次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还一心维护林宇舟,非要嘴硬说是我自己搞错地址了。
“你说得对,林宇舟就是人品有问题。”
这次我立刻点头,附和了他的说法。
“对吧?
你......你同意了?”
江若恒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好像在看开花的铁树,会飞的猪。
“对,我同意,”我神色认真,语气诚恳,“江若恒,我觉得你看人真的挺准的。”
他似乎被我的信任与夸赞取悦了,骄傲地笑成了眯眯眼,这副样子跟学妹们口中谣传的酷哥江学长没有一点相似。
“应该把你翘尾巴的样子拍下来发到校园论坛上去。”
我嘀咕着,举起手机记录他的黑历史。
江若恒满不在乎,眼睛眯得更弯了,还颇为得意地往镜头前凑了凑。
“行啊,要发就用你的账号实名发,正好让林宇舟为首的那群不长眼的男生知道,你是我罩的,识相的就离你远点。”
我透过手机屏幕看他,莫名觉得他不像摇尾巴的小狗了,更像是轻晃尾巴的狐狸。
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在笑但是又让人感觉他在生气的样子,看久了还有些阴森森的。
“你还能罩我多久,”想起上一世最后那通电话,我有些不自在地说,“毕业之后我们总不可能再到一家公司去上班吧?
你也早晚要有女朋友,要结婚......”额头忽然一痛,我捂着被他敲了一记的脑袋,委屈地瞪他。
“
他手掌遮掩的脖颈都烧成了淡粉色。
长桌下交握的是我们两个人的手,渐热的体温是两份,掌心的汗湿是两份,血管下加速跃动的心跳也是两份。
我逃不过的,他也逃不过。
前一世的此时此刻,我正痴陷在渣男的圈套里。
那时候的江若恒,是那个坐在教室左边的人吗?
他有没有挣扎过,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想象过......像现在这样重新独占我身边的位置?
零散的线索在记忆中汇聚,缺失的拼图逐渐成型。
和江若恒决裂的那天,是我背着家人和林宇舟领证的日子。
他放开我的手,不是因为他忘记了我们的承诺。
是因为我结婚了。
是我丢下了他。
那天之后,林宇舟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苦日子过得太久,我都快要忘了没有渣男的日子是多么潇洒而快乐。
某天晚课后,室友周婉问我要不要去小酌一下,我嘴巴快过脑子,习惯性地说自己没时间。
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我不是分手了吗,怎么还没时间。
对啊。
我现在是自由女大,所有的时间都是我自己的。
我摆摆手告诉她记错了,跟她一起打车到之前常去的那家清吧。
我的酒量不算好,一杯威士忌就能让脸颊变得滚烫,眼前模糊迷蒙,思维也变得迟缓。
但我喜欢这种感觉,时刻关注自己悬于一线的理智,控制着不要崩盘,像是踩在透出水色的薄冰之上,看着脚下的波动与裂纹,浑身绷紧,但每一步都紧张又愉悦。
“这么快就醉了?”
周婉惊讶地戳了戳我的脸颊,“一段时间没喝,酒量比之前还差了。”
“......没醉,”我缓缓抬眼看她,迟钝地说,“只是反应慢。”
“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
她故意这么说,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她是在逗我,可还是没忍住上钩,幼稚地打她的手。
“......就是没醉。”
我赌气道。
“好吧好吧,那你......诶?
别在这儿睡啊?”
她还要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困意上涌,眼皮又重又烫,露营椅的高度刚好可以趴在膝盖上睡觉,我闭上眼睛,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醒醒,醒醒醒醒!”
半梦半醒间,我被用力摇醒,迷茫地抬头,看到眼前放大的手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