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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替嫁首长后,娇娇成团宠了全文

青衫远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晶晶无比痛心,“晏洲,就这一次,你真的忍心丢下我吗?”靳晏洲头也不回地走了,其实从她为了银行卡要跳楼那刻起,她的形象就在他心中破灭了。他脑海中的叶晶晶,一直是谢长清口中的好妻子,好儿媳,孝顺贤惠、勤俭持家、坚强忍耐、温柔内敛,集所有传统女性的美德于一身。但现在看来,她也是如此庸俗不堪,甚至是卑鄙狠毒的,从前不过是自己主动加了一层滤镜。即便如此,他还是要保下叶晶晶,不能辜负战友临死之前的重托,但也仅此而已了。叶晶晶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靳晏洲离她越来越远了。他结婚不过短短一个月,从开始的犹豫挣扎,到现在彻底放手,走得这样义无反顾。都是沈菀白这个贱人,借刀杀人,联合姜丽雯来对付她,她只要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认输!靳晏洲回到房间,不见沈菀...

主角:纪冰露李雅绿   更新:2025-03-17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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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冰露李雅绿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替嫁首长后,娇娇成团宠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青衫远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晶晶无比痛心,“晏洲,就这一次,你真的忍心丢下我吗?”靳晏洲头也不回地走了,其实从她为了银行卡要跳楼那刻起,她的形象就在他心中破灭了。他脑海中的叶晶晶,一直是谢长清口中的好妻子,好儿媳,孝顺贤惠、勤俭持家、坚强忍耐、温柔内敛,集所有传统女性的美德于一身。但现在看来,她也是如此庸俗不堪,甚至是卑鄙狠毒的,从前不过是自己主动加了一层滤镜。即便如此,他还是要保下叶晶晶,不能辜负战友临死之前的重托,但也仅此而已了。叶晶晶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靳晏洲离她越来越远了。他结婚不过短短一个月,从开始的犹豫挣扎,到现在彻底放手,走得这样义无反顾。都是沈菀白这个贱人,借刀杀人,联合姜丽雯来对付她,她只要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认输!靳晏洲回到房间,不见沈菀...

《换亲替嫁首长后,娇娇成团宠了全文》精彩片段


叶晶晶无比痛心,“晏洲,就这一次,你真的忍心丢下我吗?”

靳晏洲头也不回地走了,其实从她为了银行卡要跳楼那刻起,她的形象就在他心中破灭了。

他脑海中的叶晶晶,一直是谢长清口中的好妻子,好儿媳,孝顺贤惠、勤俭持家、坚强忍耐、温柔内敛,集所有传统女性的美德于一身。

但现在看来,她也是如此庸俗不堪,甚至是卑鄙狠毒的,从前不过是自己主动加了一层滤镜。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保下叶晶晶,不能辜负战友临死之前的重托,但也仅此而已了。

叶晶晶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靳晏洲离她越来越远了。

他结婚不过短短一个月,从开始的犹豫挣扎,到现在彻底放手,走得这样义无反顾。

都是沈菀白这个贱人,借刀杀人,联合姜丽雯来对付她,她只要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认输!

靳晏洲回到房间,不见沈菀白,推开卫生间的门,竟见她在浴缸中睡着了。

这样是很危险的,靳晏洲赶紧将她抱出来,拿过浴巾包住她的身子。

沈菀白被惊醒,看到自己赤裸地躺在男人怀中,赶忙挣脱,“放开我,我自己来。”

挣扎间,浴巾掉在了地上,这下果真是一丝不挂光溜溜了。

沈菀白又羞又恼,“禽兽,居然趁人之危偷袭我,快放我下来!”

靳晏洲头上黑线,她是他的女人,还用得着偷袭?

男人直接抱着她放到床上,沈菀白赶紧拉过被子,将全身捂得死死的。

可是天气太热,虽然有风扇吹着,还是一下子沁出细汗了。

靳晏洲有点无语,“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捂成这样出一身汗,不是白洗了吗?”

沈菀白喝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卫生间将我的睡衣拿过来!”

男人好像逮到了机会,一脸坏笑坐到床边,“你不是喜欢裸睡吗?全脱光睡着更舒服。”

沈菀白这一刻,盖着被子热,掀开被子难堪,要不是赤条条的,真想将这男人暴揍一顿。

“靳晏洲,我原谅了你的女人,你居然还反过来捉弄我,你怎么不在医院陪你的宝贝了?”

她真是巴不得这男人别回来,今天都累得精疲力尽了,只想好好睡个觉。

沈菀白热得受不了,牙关一咬,掀开被子去拿衣服,可刚一下地,就捂着腰眼痛呼一声。

弯了一天的腰割麦子,她身体素质再好,也经受不了这劳动强度,回家时没觉得,现在却疼得伸不直腰了。

靳晏洲看她受伤,赶紧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脸严肃抱着她放下。

“躺着别动!”

沈菀白想动也动不了,干脆将头埋在枕头内,俯卧着趴在了床上。

靳晏洲望着她光裸的身子,晒了一天还是这么白,刚才又泡了玫瑰浴,肌肤水水润润泛着光泽。

他的大掌放在她腰上,“是这里疼么?我给你拿精油按摩一下。”

沈菀白眼前一亮,抬起头来,“你会按摩?”

靳晏洲说,“我们经常在训练中受伤,用红花油按摩是必备的技能,既然你有玫瑰精油,用这个也不错。”

沈菀白忙点头,“玫瑰精油也有抗菌消炎,缓解疼痛的效果,你赶紧给我按吧。”

上一世沈菀白活到的时代,SPA已是一项流行的护理方式了,她早想着要精油按摩,只缺一个按摩师了。

靳晏洲便拿来精油,挤了几滴倒在她后背上,双掌覆上去按揉起来。


沈菀白悄悄来到阁楼,在一堆积满灰尘的杂物下,翻出了一只檀木匣。

这是母亲秦灵珊生前留下来的,里面装着母亲一些随身的小物件,她一直小心地藏着。

要是被杨岚霞发现,一定会将木匣毁掉了。

母亲当年是豪门千金,秦家世代经商,家境殷实。她美丽端庄,在国外留过学,能说流利的英文,钢琴油画都很精通。

可是当那场运动来临后,家中的资产全被没收,她的噩运也来临了。

外祖父外祖母遭到惨无人道的批斗,最终因身体虚弱双双离世,母亲也成了黑五类子女,被迫与恋人分手。

后来,母亲在农场改造时,遇到了身为知青的沈慕松,两人结婚生下了她。

但沈慕松回城后,就坚决与母亲离了婚,将一个小护士杨岚霞娶进了门。

后来她才得知,杨岚霞是他老家的恋人,虽然胸无点墨,但很会迎合渣男的心意。

现在夫妻俩沆瀣一气,联手捞钱,也证实了这一点。

而她带来的女儿沈橘红,也其实是沈慕松的亲生骨肉,他在与母亲结婚不久就背叛了她。

沈菀白回忆起往事,为母亲感到痛惜,先是遭到时势打击,后被负心男抛弃。

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她最终患上了重症,凄惨地离开了人世。

沈菀白无数次问上天,既然让她重生,为什么不重生到母亲活着时,或许这一世她有能力救母亲了。

上天没有给母亲重活的机会,但她会为母亲报仇,绝不会让这对男女的日子好过!

沈菀白捧着木匣下楼,那天出嫁不便带走。现在拿走后,以后这个家,大概是不会回了。

她走下楼梯的时候,正看到杨岚霞将一条五花肉,一个大猪蹄子,放到了沈橘红的篮子内。

“橘红,你看看这几天,都瘦成什么样了?回去改善生活,千万别苦了自己。”

杨岚霞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钱。

“这里有两百块,你拿着买菜买衣服,不要委屈了自己。在沈家时你也是千金小姐,爸妈怎么舍得你受苦?”

刚将钱塞到女儿手中,猛地便见沈菀白从楼上下来。

杨岚霞吓了一跳,她以为沈菀白已经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当下非常尴尬。

“菀白……不是我偏心,橘红的日子实在太苦了。”

“哦,冰箱里还有一条肥肠一个猪心,给你拿回去吧。”

沈菀白走过来,轻蔑地瞥了一眼篮子。

“不用了阿姨,在靳家,老爷夫人都不吃猪肉,内脏更不吃,是拿来喂流浪猫狗的。”

“还有那两百块钱,我也没放在眼中。公婆与老公给我零花钱,都是一千两千的起,我真不稀罕!你们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呵,这样的场面她又不止经历一次,每当周一回学校的时候,她都是将零钱食物使劲往女儿书包中塞。

杨岚霞恨得牙根直咬,小贱人,嫁了高枝就趾高气昂了。

你以为公婆能保你一辈子?在我们面前嚣张,不知背后怎么被小三搓磨的。

这时,沈慕松从书房中走出来,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菀白,你也要走了吗?回家代我向你公婆问好,等改天,我上门去看望他们。”

沈菀白淡淡地说,“不用了爸,我公公婆婆喜欢清静,亲戚间保持距离更好。”

官迷心窍的父亲,恶毒刻薄的继母,一切都让她感到窒息,她提着空篮子走出了沈家。

沈菀白走出家属院,长吸了一口清新的口气。

她不想麻烦,没有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决定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而这时沈橘红骑着单车,满载着物品,噔噔噔的越到她前头去了。

沈橘红很快骑出了胡同,当转过一道弯的时候,猛地与迎面而来的单车撞在了一起。

“你瞎了没长眼睛吗?”沈橘红从地上爬起来骂道。

“你才脑残了,转弯不减速吗?”对方是一个年轻女孩,也毫不示弱。

沈橘红听到声音抬起头,惊叫一声,“林玥!”

林玥是沈菀白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虽然后来她没考上清京,但也上了一座很不错的大学。

沈橘红自然是认识林玥的,因为林玥总是帮助沈菀白对付她,让她十分痛恨,但这一世……

她想到林玥后面悲惨的经历,莞尔一笑,心情十分愉悦。

林玥看到她,一如既往的厌恶,大声痛斥起来。

“沈橘红,你真是个贱人,跟你妈一样不要脸,专门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你跟你妈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放到古代都要被浸猪笼的,怎么还有脸在街上大摇大摆!”

沈橘红冷笑,“林玥,难怪老天要收拾你,像你嘴这么欠的人,就该下地狱!”

林玥家境贫寒,父亲原是警察,因公牺牲后,她就与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吃药看病,再加上她读大学,家中欠了一笔巨债。

所以前世的林玥,没有选择学校分配的单位,因为每月几十块的工资,无法偿还债务。

恰好看到一家企业招聘,虽然公司在千里之外,但薪水高出数倍,对方还承诺,以的她学历,过去就是当部门经理。

于是,她与其它一些年轻姑娘,登上了一辆大巴车,却不知这是一辆驶入地狱的车。

那些招聘的人全是人贩子,她们被卖到全国各处,林玥被人贩子带到云省一个贫困的村子,卖给给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光棍。

那家人怕她逃走,将她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内,男人每天强暴她,还时不时地暴打她……

许多年后,公安机关终于破获了这起拐卖案,警察救出了林玥。

可此时的林玥,已经生下了三个孩子,披头散发,目光呆滞,早已精神失常了。她再也不是那个花季少女,那个前途光明的大学生。

此事经报纸电台披露后,引起了社会强大的反响,人们都为她的遭遇伤心落泪。

沈橘红想到这里,简直要放声高歌一曲,嘴都笑得咧歪了。

林玥有点莫名其妙,冷哼道,“沈橘红,你勾引走了你姐姐的男友,就这么开心吗?唐忆舟那个渣男就这么好?”


也许是身体深处的细胞被唤醒了,前两次她只感觉疼,至于前世,那几秒还没回过味就结束了,能感觉到什么?

沈菀白看了看桌上的钟表,快到中午了,她赶紧穿衣洗漱。

走下楼后,发现靳宴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才想起今天是周日。

沈菀白看着男人,忽然有点不自在,谁能想到这个人前正襟危坐的男人,昨晚都干了什么。

靳晏洲放下报纸,抬起头,“你醒了?”

沈菀白正手足无措间,茶几上的电话响了,她赶忙接起来。

“是沈小姐吗?我是时先生的秘书,你的房子已腾空,我今天带你去看房,将钥匙交给你。”

沈菀白一听,激动万分,赶紧跟秘书约好了地点,午饭后就过去。

靳晏洲听到后,主动提出,自己开车陪她一起去看。

午饭过后,靳晏洲上了吉普车驾驶位,司机小高今天也放假了。

老爷子与老夫人也出门了,这是他们的习惯,每周要去公园溜达锻炼一番。

他们的司机老聂,这阵子回老家探亲了,其实他们退休后,也不怎么用公车了。

原本有一个警卫寸步不离跟着,老爷子也觉得不自在将他调走,所以他们走在外面跟普通人一样了。

那边靳晏洲与沈菀白坐着车,很快便见到了秘书,抵达了那座商厦。

商厦一共有五层,坐落在一个十字路口,四通八达,行人稠密。

整栋楼是西洋风格,精美浮雕,拱形门窗,虽然外墙泛黄陈旧,但依然可见当年繁华的影子。

沈菀白与靳晏洲走进楼内,里面真的搬空了,只有一些残碎垃圾。

只要将墙壁粉刷一遍,换了灯饰,摆上家具,再装上水疗仪,就成了一间间洗浴美容室了。

走到楼上,每层都有宽大的露台,可以俯瞰长平大街,甚至可以眺望,不远处金碧辉煌的古宫殿。

在这里摆上花草桌椅,就成了喝茶小憩之所,供客人放松身心。

沈菀白核算了一下,全部装修加设备,最少要一万块。

那笔十万存款,开工厂用去了5万,还剩5万,资金方面不用愁。

而靳晏洲也很快想到一家装修工程队,是一群退伍的战友组建的,装修过许多单位与商铺。

沈菀白放下心来,这时期工商个体户很少,商品房也没有,装修公司找起来可不容易。

沈菀白想象着楼房装修好的样子,满心期待,可想到妈妈去世了,并不能看到这一天,又觉得很伤感。

靳晏洲知道,她看到房子肯定想起了家人,听说她的继母对她并不好,父亲也更疼爱她的妹妹。

靳晏洲成长在完整的家庭,又是家中的独子,从来没体会过被冷落遗忘的滋味,但也能想像出,她从前的日子多么不易。

他搂过她的身子,“不要伤心了,只要你过得好,你妈妈在天在灵也会感到欣慰,也会气死那些对你不好的人。”

沈菀白破涕为笑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她有家了,有依靠了,也有事业有坚定的目标了。

再不是过去那个,只会晚上对着妈妈的照片,无助哭泣的小女孩。

从楼里出来后,沈菀白望着那辆吉普车,忽然想到自己也该买辆小轿车。

每天为生意四处奔波,踩单车太慢了,时间就是金钱,赚钱就要飞速。

可这年代考驾照太难了,没有专门的驾校,只能请一位有经验的老司机带教。


“贱人,靳师长结婚了还贼心不死,你以为毒死菀白,就可以上位了?”

“别做梦了,靳家永远不会让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进门!”

这些人中,下手最狠的就是姜丽雯了,虽然刚才一番上吐下泻虚脱了,但此时又精力满满了。

她一巴掌扇过去,打飞了叶晶晶的太阳帽,然后伸出尖尖的手指,在她脸上又抓又挠。

“你这个恶毒的贱三,我撕烂你的脸,叫你抢镜头,叫你上电视,叫你去勾引男人!”

叶晶晶拼命双手捂着脸,疼得哇哇大哭,“别打了,别打了!”

她想要爬起来,然而几只手伸过来,又将她死死地按住。

叶晶晶终于找到复仇的机会了,口中喊着为沈菀白报仇,其实全是发泄自己的私恨。

双手打累了,又用双脚踹她,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痛得叶晶晶嗷嗷哭叫打滚。

沈菀白悠闲地坐在一边,姜丽雯一直想借刀杀人,现在反成了自己手中的刀。

她思索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利用姜丽雯,用她来对付叶晶晶,手不血刃除掉小三才叫高明。

何必像沈橘红那样亲自动手,不仅累了自己的双手,反将男人推得更远了。

村长在她们毒发时就打了报警电话,这时,警察快速开着车来了。

姜丽雯与几个女人见了警车,赶忙散了,独留下叶晶晶,奄奄一息躺在杂乱的麦秸上。

她的两边脸都被挠破,又红又肿,留下一条条血痕,嘴角也渗出血迹,顺着下巴流下来。

眼睛浮肿得快睁不开了,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夹杂着草屑与碎叶。

原本精心装扮的面容,已变得惨不忍睹,再也不是刚才镜头前,那个光鲜照人肤白貌美的大明星了。

身上的裙子也被撕裂,肌肤上布满了淤青和血痕,烈日照着像洒了辣椒水一样生疼。

她伸手整理着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刺骨的疼痛,迎着滚滚的热浪,连呼吸都要窒住了。

在看到警车的那一刻,她在疼痛之外更多了一层恐慌,最后晕过去了。

两个警察走过来,看着地上的叶晶晶,根本认不出她是一个明星。

杨大嫂走过去,向警察指着那株红果子树,还呈上那只食盒,说明了叶晶晶下毒的情况。

其它人也纷纷作证,说刚才她们中毒后,差点见阎王了。

警察看了看,虽然证据确凿,但叶晶晶这个情况,得先送医院抢救,再定她的刑事责任。

于是,两个警察将叶晶晶带上车,向军区医院开去了。

姜丽雯望着警车洋洋得意,杀人未遂也是重罪,有了这个刑事案底,叶晶晶想再登台已不可能了。

而且那张脸被自己抓花,说不定就毁容了,这对于爱美如命的叶晶晶,肯定是个致命的打击。

这次是帮沈菀白出气,而且有这么多家属垫底,靳晏洲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沈菀白的心情也格外舒畅,她虽然不跟叶晶晶计较,但谁看到老公的小三能开心得起来?

靳晏洲到时肯定会心疼,但也拿她没辙,她还是受害人呢。

闹剧结束,杨大嫂带着大家继续割麦子,到了傍晚,一陇麦子终于收割完了。

中巴车来迎接她们了,大家准备回城,乡亲们又在大道边欢送她们。

手中还拿着地里刚摘的蔬菜,有豆角丝瓜茄子等,大家见东西是农民自己种的,盛情难却,就象征性地拿了一点。


靳晏洲十分心疼,轻抚着她的背,“晶晶,别哭了,这是我父母的决定,我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端午提亲,一周后就举行婚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急着冲喜呢。

他知道老太太,就是趁着沈菀白刚毕业,快速下手,免得她的得意儿媳被人抢走了。

要说清京的高材女生,也不在少数,沈菀白除了漂亮点,也没什么太突出。

还跟这世上所有的女人一样,贪财又好色,昨晚她口中说不要,但眼睛落到他脸上,就跟勾了魂似的。

叶晶晶满腹幽怨的望着他,“晏洲,那你爱她吗?昨晚你们同房了吗?”

靳晏洲没敢说他们昨晚圆房了,以免更刺激她,甚至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

但很坚定地说,“我绝对不会爱上沈菀白,枉她读那么多书,俗不可耐,眼中除了钱,看不到别的了。”

叶晶晶望着他鄙夷的眼神,略微放了心。

她清楚靳晏洲最讨厌这一点,所以相处三年来,她从来没伸手要过钱。

当然靳晏洲也从没亏待她,礼物送不断,因为他的身份,还买了许多香港欧美的奢侈品送给她。

靳晏洲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盒子。

“晶晶,你看,我给你买了一块欧米茄腕表。”

原本这些货很紧俏,短时间是买不到,他还是四处打听,从一位商界名流那里转购的。

果然,叶晶晶看到这块欧米茄手表,转悲为喜,一下子笑逐颜开了。

这块手表简约而不失优雅,银色的表盘与金属链,每一个细节都精心雕琢,彰显出国际大牌的品味与风格。

她其实早就心仪这款手表了,价格也略知,起码不少于四千元。

这也是这些年来,靳晏送给她价值最高的礼物了。

可女人都是这样,有了这个,还想要那个。

她娇软的身子伏到靳晏洲身上,“晏洲,你送了我昂贵的礼物,我应该好好报答一下你。”

她的手在男人胸膛游移,解开他领襟处的扣子,抚摸着他性感的喉结,红唇吻上他的脸。

靳晏洲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昨晚折腾那么多次了,他哪还有力气?

“晶晶,我送你礼物都是心甘情愿的,哪次要过你的报答了?”

“长清兄舍命救了我,别说一块手表,即便将世上所有的好东西买下来送你,都不足以报答他的恩情!”

叶晶晶看他如此慷慨激昂,倒不知如何接话了。

良久,她哀叹一声,“晏洲,所以你之前想娶我,就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吗?”

靳晏洲仔细想了想,柔情地望着她。

“也不全是,我跟长清兄在一起并肩作战,常听他提起你,虽然你们新婚一月就分开,但你情义深重,让我深感敬佩。”

“老人瘫痪在床,你每天擦身递水的照顾,每次做了好吃的,也是先端到老人面前,直到给他们送了终,你才离开谢家。”

“你长得如此漂亮,原本有更好的对象,可你宁愿做一名军嫂,不仅承受夫妻分离之苦,还要独自挑起家庭的重任。”

“……”靳晏洲越说越激动。

这么漂亮、这么朴实、 这么善良的姑娘,要是她像沈菀白一样,从小生活在京城,接受最好的教育,她也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可惜他跟父母怎么说,他们都不动摇,唯学历唯出身是论。

亏他们干了一辈子革命,还是优秀的党员,就这种思想觉悟!

“咳!咳!咳!”叶晶晶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神有一丝躲闪与游离。

靳宴洲忙住了口,扶着她的身子,一脸担忧。

“晶晶,你看起来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叶晶晶确实感到脑袋,像针钻似的一阵阵发疼,昨晚煎熬得一夜未睡,幸好他们没有圆房。

她体贴地说,“晏洲,我独自去就行了,你现在结婚了,咱们一起出现影响不好,尤其是医院这种地方,更说不清楚了。”

靳晏洲感动她处处为自己着想,再次向她承诺道。

“晶晶,你放心,就算结了婚,我的心也依然在你这里,那个女人是我父母的儿媳,不是我的。”

叶晶晶也感动一笑,“晏洲,有你这句话,我的泪也没白流了。”

等靳宴洲离开后,叶晶晶也挣扎着起身去医院,好在军区医院离得不远,就在大院门口。

此时,沈菀白正在一楼一间诊室内。

忍痛了一个早上,带着小芝出来买菜,就趁机来看伤了。

女医生望着她,“姑娘,你哪里不适?”

沈菀白红了脸,“我、我骑车摔了一跤,腿上胳膊都摔肿了,还有、那里、好像是裂开了。”

沈菀白费了好大的劲,才吭哧着说完这一句话。

医生瞧了一下她的表情,又观察一下伤势,“这不像是骑车伤的啊?”

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叫了起来,“靳师长夫人,你来看病啊?”

那医生一愣,笑了起来。

“原来这是靳师长夫人,怪道我刚才还想,大院哪来这标致的姑娘,我怎么从前没见过呢。”

医生又想起她刚才的话,不着痕迹地笑了。

“夫人何必害羞,对我直说便好。初次都是容易受伤的,靳师长又那么高大威猛的人,能理解的。”

“我估摸着夫人的伤口,光是上药怕是不行,得打针消炎,许多新婚女孩不重视,后面落下炎症的。”

沈菀白吓到了,“那就打针吧。”

心里又将狗男人骂了一通,都是他干的好事,害得她到医院被人围观。

叶晶晶在门前经过,什么,靳师长夫人,难道是她?

叶晶晶赶紧扒在玻璃口探看,只见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坐在那里,护士刚给她打完针。

“师长夫人,新婚有激情也要适度,接下来要休息两天。这些药,看着说明用吧。”

“谢谢医生。”

沈菀白接过药,拉开门落荒而逃。

叶晶晶终于听清了,果真就是靳晏洲的妻子,可他居然骗自己,说他们没同房!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相处三年,他都从不碰我,而这个女人才认识了一天,就跟她做了我渴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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